陆地战舰指挥官联系红专,询问停下来原因。
红专:“有异常。”
指挥官看向行军数据分析队伍,将同样问题抛给他们,得到斩钉截铁回复:无异常!
红专侧耳倾听,沉吟片刻:“风向、空气湿度好像都变。”
行军数据分析队伍:“变化在毫厘之间,不碍事。请继续前行。”
那儿算是教廷信息战略中心,可见雷安娜有多受重视。
红专倒没什愤懑不得志心态,向吊儿郎当,以吃喝玩乐为人生志向,无所谓名利财富。
通常像他这种胸无大志小人最贪生怕死,偏偏红专最不怕死,他比疯魔克罗尔、雷安娜还更无所谓生死。
飞行途中,红专突然犯烟瘾和酒瘾,从黑海路打到莫斯科、大部队越过乌拉尔山脉,深入西伯利亚,全程没怎休息,更别提享乐。
之前偷偷藏起来烟酒都用光,已经连续半个月没过把瘾,红专五脏六腑都在抗议。
有防护,反被波及,死伤无数不说,待短暂强光伤害和爆炸冲击结束,发现敌军在众神庇佑下无死无伤,士气和精神已然崩溃。
亡灵大军到阵前,教廷军队兵败如山倒。
***
乌拉尔山脉东部,西伯利亚平原,冷风呼啸,冰天雪地,日最高气温也是负数。
沾染风雪陆地战舰缓缓前行,在雪地留下宽约四五米履带痕迹,很快被冰雪覆盖,头顶盘桓飞行空军,负责观测路况、排查风险,搜寻敌军以及天气、风向等预测。
红专只好继续飞行,不过百米,他再度停下:“你们确定数据没出问题?感觉风向、空气湿度和温度变化越来越明显。”
他看着防寒服冰渣融化,伸手抹面罩,掌心全是水,风向偏移,幅度不大,红专不是专业人
顺便说句,出于信仰不同,红专并没有接受教廷改造成为半机械化生命体。
当然开始他在克罗尔等同伴劝说下,向往和憧憬永生半机械化生命体,直到他发现克罗尔被无情利用、抛弃,所有半机械生命体会逐渐沦为恐怖天使那种毫无自主意识‘武器’,他就开始退怯、放弃,因而被流放。
想起烟酒滋味,红专就开始吞咽口水,护目镜闪过道白光,顿时吸引注意力,低头看去,白茫茫片雪,远处岩石倒有裸露出来黑紫色苔藓。
除此之外,没有异常。
红专抬手示意身后空兵停下,地面侦察兵察觉到他们前方动作,而减缓前行速度。
红专是列飞行空军队长,穿着防寒服、戴着面罩,将口鼻遮得严严实实,使他高空飞行不至于缺氧,不会被狂风和严寒天气冻坏躯体。
说来好笑,红专是吉普赛人,只信仰先祖,对欧洲神明、希伯来神话毫无信仰之心,只不过最初站队时候选择克罗尔。
克罗尔死,红专也不知道该干嘛,世界瞬间分为两大对立阵营,凭他在克罗尔身边干那些事,估计人类联盟不愿意收留他,所以他就继续留在教廷。
教廷看出他没有信仰之心,便将他安排到战争前线,给个表面风光实则送命职位,手里也没有实权。
反观其他同伴,全都安排进重要部门,尤其自小就是天主教徒雷安娜,留在梵蒂冈,听说准备晚两天就派往伽利略卫星系统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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