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俄涅抿唇笑,默认这场突如其来,bao风雪主要来源于人类发明武器,而她能决定武器方向坐标。
“不出名,很弱小,因此成为诸神大清洗中唯幸存者,流亡数千年,是最后古希腊神明。”
红专断断续续地问:“为什……对,说这些?”
喀俄涅温柔地看他,这让红专想到他祖母。
那个生都在流浪吉普赛女人,她总是边拉着手风琴边述说吉普赛人祖先,她说吉普赛人祖先是位流亡女神,所以这个民族从被人们所知、被史料记载开始,就直在流浪。
“……古希腊冰雪与冬季之神喀俄涅。”
红专脑袋迟钝地运转,奥林匹斯有冬季吗?似乎没听过古希腊神话还有位冬日女神,等等——教廷古卷不是记载古希腊神明早就灭亡吗?
“只有侥幸活下来,辗转流亡于亚非欧,最后留在阿拜多斯城,埃及众神收留。”
喀俄涅黄金手钏闪着金光,娓娓道来声音既温柔又充满沧桑故事感,像个弹奏手风琴吟游诗人。
“奥林匹斯山冬季很短,几乎没有冰雪,人类更熟悉其他古希腊神话故事,而且很多人都以为奥林匹斯神山没有冬天。毕竟那是众神居住地方,冰冷肃杀冬天不应该出现在众神面前。”
两股高压高寒气流相撞爆发特大寒流和,bao雪,白茫茫风雪很快遮盖视线,淹没大地,红专不得不低空飞行,手脚被冻得僵硬。
防寒服佩带温度测量表骤然爆开,停在负27度。
如果不是温度表坏,度数还会持续下降,现在估计已经降到负三十度。
氧气稀薄,万里冰寒正在夺取平原切生命。
‘咻’地声,数支冰箭蓦然穿破风雪朝面门袭来,浑身僵硬地红专像只行动不敏捷山雀,被死死钉在雪地,受伤部位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然而没人知道吉普赛人最初为什流浪,没有任何史诗歌颂、史实记载,没人会相信祖母话。
喀俄涅:“曾和你们先祖结合,吉普赛人占卜、生存技能、流浪习俗……都来源于,是需要不停歇地流亡,逃避教廷追捕、欧洲神明监视。”
红专只觉得可笑,根本不相信喀俄涅话。
听起来颇为辛酸,仿佛眼前这位女神曾因众神不喜而被驱逐。
“没有流传下来故事,没有神庙和信徒,实力最弱,勉强只能决定严寒气流走向,不畏惧冰雪,操控已有冰雪,并不能无中生有。”
意思就是出现在平原这场诡异寒流和,bao雪本就存在,只是喀俄涅操控它们?
“人类已经能够干预天象。”喀俄涅意有所指。
红专脑子白光闪:“气象武器?”
顷刻间,红专就被淋成雪人。
眼皮稍动,瞳孔里倒映着越来越清晰人影,金黄色头发和雪白皮肤,深蓝色眼珠温和地凝视着他,轻薄亚麻布和绑带凉鞋绝对会冻死在这冰天雪地中。
但她活得好好,像从古希腊神话里走出来冬日女神,几乎没听说过奥林匹斯还有位冰雪女神。
女人开口说话,是红专听不懂古希腊语。
似乎意识到红专听不懂她语言,女人将手插进红专脑袋,不稍片刻,红专就能听懂女人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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