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放好行李,洗个澡放松下,吃饱饭就小睡会儿,到下午四点钟时候,太阳没那烈,镇上开始狂欢,街边彩灯还没亮起,但彩带鞭炮等都已挂好,仪仗队从中央广场出发,绕着小镇走圈,看到仪仗队人们纷纷跟上队伍。
当地镇民和闻风而来游客都跟上去,街头巷尾打开喇叭,尾随队伍人们人手杯酒或瓶酒,新来游客手里没酒也会被塞个杯子,任何人看到他手里空杯子都会上前添三分之。
仪仗队鼓乐声和此起彼伏汽车喇叭声奏响节日气氛,旅馆老板拿着酒瓶早早候在门口,见岑今和丁燳青两手空空,赶紧塞给他们两个空杯子,满上酒,热情招呼起玩。
两人被簇拥进人群里,又被人潮冲散,分向两条路,在人人欢庆歌舞、喝酒中央广场背靠背碰到,惊诧而警惕地回头,发现是彼此而放松神经,随之而来是蓦然回首寻到彼此欣喜。
或许是节日气氛渲染,或许是酒意上头,情绪轻而易举被挑动,又或许是月色朦胧,华灯初上,篝火跳跃和鲜花歌舞环绕,氛围太美妙,两人不知不觉靠得很近。
,表情空白。
有镇上青年走过,看他两眼,调头回来在他面前摆手,见没反应就朝他口袋里伸去,刚捏住钱包就被警告:“打断你手和你脚,折叠成球踢进警察局信不信?”
青年僵硬,看向岑今,正好对上转过来眼珠子,狠吓大跳,随即恼羞成怒:“艹!不是瞎子钓什鱼?浪费时间!”
骂骂咧咧地走到街口,被群催还钱债主追着跑向另条街。
啧。岑今抱胳膊靠着柱子,丁燳青办好入住手续,喊他进去。
衣服沾酒气,头发有雾蒙蒙水珠,那是从半空洒落下来酒,眼里有星光,脸颊有醉酒后红,岑今较为明显,丁燳青却只是薄薄层红。
岑今嗜酒,不知节制,醉得厉害,抓住丁燳青胳膊,靠在他身上,侧耳倾听水池边赤着脚姑娘们用管风琴演奏乐曲,踮着脚尖在丁燳青耳朵呢喃说话,温热唇时不时碰到丁燳青耳朵,俨然个醉鬼。
丁燳青扶着他腰,也喝得有点多,本身又有点文艺青年爱好,无法抵抗这种场景,扶着岑今在乐曲中摇摇晃晃。
旁边有篝火光,有鲜花和彩带,有流出来色泽艳丽葡萄酒,喷泉里洒着水,彩灯闪闪,广场上人群拥挤,手舞足蹈,欢欣雀跃,没人注意到当中有两个亲昵拥抱在起男人慢舞。
岑今不会跳舞,没什乐感,又醉得厉害,时不时从丁燳青怀里滑下去,丁燳青想想,就将他提起,让他双脚踩在他脚背上,带着他慢慢转着圈,直到
岑今扒扒头发,心绪不宁,跟在丁燳青身后,想着有风吹草动就跳起,结果直到丁燳青关房门都没等到对方表态。
“……”岑今进自己房间,自言自语:“不表态好,果然开玩笑,哪有人准备亲别人时候还提前说?说又不做?丁燳青故意吓。”
他搓着下巴开始琢磨:“表现怯场吧。”
黄毛撑着脸颊冷漠地看过去时空里他摩拳擦掌,准备今晚刚回丁燳青,心想过去他真是年轻不懂套路。
要换成现在他,早下手,哪还有开两间房这浪费钱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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