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燳青默默转身,露出后背,有红色抓痕,无法狡辩,事实胜于雄辩,岑今萎靡无声。
丁燳青起身去洗澡,换新衣,将屋子收拾干净还喷空气清新剂,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帮岑今准备好衣服,便梳着头发编成侧边鱼骨辫,在手腕处喷点香水慢条斯理地揉搓。
“醒神吗?”
岑今:“没有。”
他背过身,那头黄色小卷毛都有点颓丧,背影写着‘雷云密布’四个大字。
“几点?”
九点,不、等等——
岑今猛回头,瞳孔急剧收缩,骇然地瞪着丁燳青:“怎是你?!”
丁燳青瞟他眼,看向床头柜时钟确定是起床时间,坐起身,长发垂落,有点凌乱但胜在人五官太优秀,起床都能舒展出种砰然心动美感。
被单滑落,露出白玉似上半身,像打柔光,线条流畅,起伏间可见块块分明且形状漂亮腹肌,毫不怀疑旦认真能爆发出强大力量。
较小些脚踩在另双比较大脚脚背,像环拥着慢舞。
水花飞溅,热气氤氲,青筋浮在白皙足弓上,像青花水墨画于白玉盘。
……
当然没发生到最后步,醉酒之前还是队友关系,不好趁人之危,文艺青年丁燳青在道德方面格外迂腐,不搞419,有名分才肯更深步发展,而岑今洗完澡就醉死过去,飘飘然地躺床上熟睡。
丁燳青本想收拾残局,他们在浴室时间太长,水溢到外面,盥洗室那地方湿哒哒,全是脚印和乱扔脏衣服,但是岑今压着他手,他也确有些累,酒精慢慢侵蚀神智,战胜发作洁癖,便跟着趴下睡着。
丁燳青眼里带笑,没打算这时候好心安慰岑今,他深知岑今性格,安慰肯定打蛇上棍将昨晚事情糊弄过去,之后不着痕迹地远离,等他自己开窍不知得到猴年马月,还是现在逼逼他好。
好半晌,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丁燳青眼角余光瞥见岑今坐
岑今指着丁燳青,又指指自己,说不出话。
丁燳青:“最后步没发生。”
岑今松口气。
丁燳青:“其他该发生都发生。”
岑今倒吸口凉气,瞳孔涣散,精神受创,矢口否认:“不可能酒后乱性!你骗吧?故意耍?为报复之前嘶——!”
圆月悄悄爬下树梢,灯光寂灭,黑暗中仿佛有叹息声响起,时钟嗒嗒地走圈又圈,直到天光大亮,灿烂阳光从厚重窗帘边缘处溜进来,通过镜子反射到熟睡岑今脸上。
岑今睁开沉重眼皮,头痛欲裂,喉咙像被什东西塞住想作呕,干呕两下缓解不适感,环顾昏暗房间确定没走错,目光瞥向前方浴室门口,满地没干衣物,似乎混几件陌生、不属于他衣服。
然后是身后触感逐渐明显,大脑震撼地意识到个事实,他后背正靠着某个温热胸膛,腰间还有只健壮手臂松松地搭着,只要动就会像,bao起猎豹死死箍住腰。
419、ONS、夜Q……脑海飘过系列名词,岑今瞳孔地震,努力回想昨晚发生切,然而记忆片空白。
僵硬脖子想回头,忽然感觉身后那人动下,灼热呼吸打在岑今后颈上,惹起片小颗粒,接着听到熟悉冷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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