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圆其说,乌尔德小心翼翼地应付着每个变数,生怕不小心就掉进命运陷阱里。
祂们是命运之神,自称掌控命运,实则也被命运掌控。
“会启动强武,让岑今回到过去时间线,但你要知道,
“跟有关系?”
“!”乌尔德很愤怒,急得团团转,再次尝试攻击丁燳青,对方视死如归,而祂投鼠忌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什样代价大得过你命?虽然不知道你策划这切是为得到什,但是好不容易看到胜利曙光,因为个人、条命,朝回到解放前,不觉得可惜?”
乌尔德嗤笑,很快遭到丁燳青锲而不舍地攻击。
那样不要命攻击即使最后能逃生,数千年辛苦筹谋也付之流水,相比起来显然还是复活岑今风险更小。
丁燳青轻声笑:“要你死啊。”
温声细语,下手却疯狂狠戾,毫不留情,可谓伤敌八百自损千,乌尔德不好受,丁燳青更是备受折磨,可在恨意驱使下,丁燳青就是条不死不休疯狗。
乌尔德低咒声:“早该提防这条疯狗!”
丁燳青颔首附和:“是疯狗,就是没咬死你,也会带来致命狂犬病毒。”他亲昵地拥抱着岑今尸骨,笑得尤为狰狞:“你必须死!”
乌尔德既惊且怒,忍气吞声:“你到底想怎样?”
带着祂集齐强武寄生在丁燳青大脑。
磅礴浩瀚精神污染刚伸出染指触角就被重重钢铁金属困住,乌尔德发出野兽般嚎叫,发疯般地攻击丁燳青大脑。
破开层金属钢铁牢笼,又有层新金属牢笼拔地而起,祂破坏多少,就有多少牢笼重新出现,就像祂费尽心思才策划这出好剧本,成功绞杀命运那样,也被困死在无尽牢笼里。
“丁燳青!!”
“想跟鱼死网破?你困不住。”起初慌不择路后,乌尔德很快冷静下来,劝说丁燳青:“相信、接受,会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神明。
只是被这胁迫威逼让祂不爽,加之复活岑今不知是否又添加个变数,可惜祂不能窥见未来,无法预见,否则就有把握掌控变数。
随心而动囚笼化作金属光炮对准乌尔德,丁燳青发动之际,乌尔德急忙喝止:“等等!”
丁燳青听而不闻。
乌尔德:“够!同意复活岑今,让他回到过去时间线——”等等,命运纸没写明岑今生死,反而说他‘被永久遗忘’,难道是这回事?
可存在于过去时间线没有现在和未来,却不至于被遗忘……或许是‘过去’本身就容易被遗忘。
丁燳青沉默片刻:“复活岑今,让他时间线回到过去。”
“不可能!别太过分!”乌尔德愤怒地拒绝,随即警惕:“不对,谁告诉你这个死而复生办法?”
丁燳青:“你果然做得到。”
被套话。
乌尔德思路被带偏,以为丁燳青随口而出试探,只好苦口婆心地劝说:“他死是有价值,如果活过来,你知道需要付出什代价吗?”
执意反抗、攻击,最后死是你,而大不耗个几十上百年再找个寄生体,不会有任何损失。”
却听丁燳青说:“死定是吗?”
“当然。”
“不信怎办?”
乌尔德语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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