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兵戈嗡鸣,划破耳膜,黑暗浓雾硬生生被逼退米,岑今漂浮半空,金属羽毛刃片片飞出、镶嵌、组合,形成机械翅膀插在岑今肩胛骨处,手握着刀,垂在身侧,手举着剑,剑指万军:“来战!”
假如世间真有天堂,应当就如这团光芒般圣洁。
“亡灵书?”
“是。”奥西里斯颔首:“世人都以为它是本书,实际形态随心而动,它在胸腔里就是团治愈、圣洁光芒。”
他将光芒覆盖于丁燳青心脏处,掌心压住光团,额头瞬间沁出密密汗水,显然尤为费力。
“帮争取十分钟,不能中断,次也不能,否则复活失效,亡灵书再也不会起作用。”
渠道使宇宙知道这条条件。”
“万事万物必须遵循规则,宇宙也不例外,所以这条毁灭地球条件应该就是地球违反某条规则。”
“对吗?”
“只有知道这条规则,你是聪明人,知道怎选才对。”
“你都说是聪明人,怎觉得不能猜到违反哪条规则?”岑今面无表情地望着乌尔德:“你自感觉未免太良好吧,当初那张命运纸不是说是救世主吗?
“明白。”
随着话音落下,魔方化为刀剑,刻画着华丽阵法符文,悬空于岑今背后。
岑今缓缓抽出刀剑,对乌尔德说:“亿万生灵重量和丁燳青重量没办法比,已经变成个很自私人,在看过丁燳青回忆,在知道他所做出每个选择都是,怎还能将他跟亿万生灵放在起比?”
“不能啊。”岑今轻声叹息,“就自私这回,只为丁燳青自私。”
然后即使是死无葬身之地,他也会竭尽全力去完成‘救世主’任务。
既然是救世主,当然包括每次灾变,每次。”
乌尔德雕塑般面孔根本做不出任何表情,却能让人感受到祂此刻异常激烈情绪,充满厌憎痛恨:“当初应该想尽办法杀你,以绝后患!”
岑今扯唇,嘲讽地笑,眼中冰冷片:“你心目中理想躯壳应该是,只是抢不过斯考尔德,又想造个最牢固囚笼杀死祂,很可惜你身为命运,知道命运轨迹,也不可避免落入企图反抗命运俗套里。”
魔方自岑今身后漂浮起来,岑今眼角余光睨着后方奥西里斯,猩红色眼瞳倒映着沉眠丁燳青:“可以开始吗?”
奥西里斯摊开掌心,有团白色光芒虚空漂浮着,令人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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