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帕特低声笑：“如果还有机会，但
帕特：“抱歉，
不知道，们猜过很多地方。”
“你们？”
“和丁燳青。”
“你掌控时间，某种意义上就是时间本身，却不知道时间
尽头在哪里？”
“‘时间尽头’和时间线不同步，永远都到不
‘时间尽头’。”
帕特：“通过时间。”
乌尔德得意笑容僵硬在脸上，瞪着帕特不敢置信：“你怎
会！”
“平时太沉默以至于姐姐您和斯考尔德都认为是个蠢货对吗？”帕特无奈地说：“们在群星深处经由
团能量体创造出来，自称为命运，分别掌控过去现在和未来，但你都清楚所谓掌控命运其实是利用时间线不同而提前预知。”
“事实是们从未掌控命运，反而成为命运棋局上棋子。”
“提前知道棋局走向，顺着轨迹从中获利，不知不觉间成为最终命运推手，能算是掌控命运吗？当那多年命运之神，都快自以为真是能够编织出万物生灵命运神明吗？乌尔德姐姐。”
岑今：“问你和询问他人需要付出代价毕竟不同。”目光动，落在帕特身上：“地球违反规则等于正常程序里出现个bug，宇宙想要解决bug，最简单办法就是删除或更改多余东西。但在解决bug之前，它需要找到这个bug，对吗？”
“是。”帕特诧异于岑今敏锐：“确如此。”
“它会选择什办法找到bug？”
帕特摇头：“不太清楚。”
岑今仰头凝望浓雾：“它多久会找到bug？”
经历过永恒孤独就会明白肉体疼痛远远比不过精神上痛苦。”
岑今垂眸，遮住眼瞳里光，叹息般说道：“拜你所赐，成为斯考尔德囚笼，孤身行走在未来时间线里，经受着永恒孤独折磨。”
乌尔德闻言，脸色变，随即恢复正常：“那你就该明白刑罚逼供对没用。”
“谁说是在刑罚逼供你？”
“……你？”
“也对，你是‘现在’。”
沉默片刻，岑今又问：“斯考尔德知道吗？”
“想，祂应该知道。”
千机拔出，掉头咻声劈向帕特，砍断缠绕帕特阴影。
帕特按揉手腕道谢，岑今收回千机：“们是朋友。”
“行，不要总是见缝插针地奚落。”乌尔德不满至极。
岑今安静地听着他们对话，见机询问：“通过时间来到地球是什意思？”
帕特：“可以在时间尽头架起桥梁通往任何地方。”
又是时间尽头？
“那是哪里？”
帕特：“猜不会超过个小时。”
岑今：“时间很充裕。”
帕特：“你真自信。”
岑今：“你们当初怎来到地球？”
乌尔德得意地说：“他不知道，只有知道。”
“在向你复仇。”岑今弹下手指，偏着脑袋看乌尔德：“哪有那简单就放过你道理？和丁燳青磨难，众神和人类灾难，哪样不是你债？”
“至于宇宙支配地球规则也不是只有你才知道。”
“除，还有谁？”
岑今耸肩。
乌尔德忍着剧痛，眯起眼狐疑地打量岑今：“不可能还有人知道这条规则，如果你知道，刚才就不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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