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反、偏执,固执地追求岑今,想证明他没错?
是不是在个人身上耗费太多时间、精力、情绪,就会越陷越深,直至疯狂不自知?
是不是其实没那爱,只是自感动、自欺骗,才无法从编织出来偏执感情里脱身?
答案否定又肯定,肯定又否定,千万次自问自答之后,突然就觉得算,不想刨根问底,他已经想不起最初坚持岑今不是妄想原因,也不太记得失去时心情。
无论答案如何,岑今已然成为他生命绝无可分割理由,比他灵魂、肉.体更重要。
他活着,他谋划,他所言所行目标,只指向岑今。
就像瓶子里魔鬼,希望破灭,绝望灌顶,日复日,年复年,已然忘记初衷,只想出去、只为此为活,不肯老、不肯死,执念入魔,不愿破妄。
四千年之后,四海窟动荡,群尸伏跪,铜锁铮鸣,骤然万马齐喑,丁燳青自青铜棺出,见匍匐于地岑今,心口深处灵魂默然而泣。
重逢是场长途跋涉美梦,丁燳青甘之如饴,再不问缘由,不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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