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鼻下闻闻,还能闻到洗衣液薰衣草味,“可以机洗吗?”
“可以。”
“那就机洗吧,”戚庄说道:“记得用薰衣草味。”
“戚庄,你从早上就开始笑笑笑,直笑到现在,你到底在笑什?”
戚庄冲着周恒伸出根手指,左右晃下,脸上还带着直没停过地笑,“你猜。”
周恒,“猜你妈哦。”
但是又心痒得很,好奇,“你脸上笑,天……能不能正常点笑?别对抛媚眼行不行?”
自从早上从小赵庄园里回来,路到现在,戚庄要在闷笑要在狂笑,时不时来下就跟被鬼附身样。
“浪费什钱呢?真是。”
话是这说,但她却小心翼翼地抓着床,去伸手抚摸娇嫩花瓣。
先前卫卞说她胖话,谁都没有当真。
她弯着腰去够花手腕,细只剩下骨头,好像只要个轻轻巧巧鸡蛋,就能干净利落地把她手砸断。
卫卞坐在她床边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摘下眼镜往桌子上扔。
温度适宜,郭浩走在最前面,脚步欣喜地加快,“哇!碧兰姐,们来啦!”
里面有三个床位,最里面靠窗床上坐着个漂亮女人,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手腕纤细,但依旧是个温婉如旧、特别好看女人。
“浩浩,”段碧兰淡色唇勾起,绕过他往后面看,瞬间眉眼弯弯,“阿卞。”
卫卞靠着门,脸上墨镜遮住他大部分表情,“呦,美女,长胖啊。”
“坏蛋,”段碧兰瞪他眼,又忍不住笑起来,“过来啊,靠门边干什。”
“,”戚庄说个字,想象下卫卞看到花时表情,没忍住又笑起来,“艹。”
家政阿姨打扫好浴室,“先生,浴室里放着那身衣服洗吗?”
“送去干洗,”戚庄,“不,等等。”
他停住笑,去拿那身衣服。
挺贴身,那几个人里面就卫卞和他身材最相似,这是卫卞衣服。
这个动作瞬间打断段碧兰,她近乎条件反射地放下手,转过身回头去看卫卞。
卫卞被黑色长裤包裹住腿嚣张地抖动,他双手架在椅背上,下巴扬起,眉尾上挑,“知道这花叫什吗?”
吴阳举手,“非洲菊。”
“嗯哼,非洲菊,”卫卞重复遍,“非洲菊。”
***
吴擎接过郭浩手里花,给插在床头柜上花瓶里,段碧兰,“浩浩,你给买花啊?好漂亮。”
郭浩摆手,“不不不,卞卞买来着,给他拿上来。”
卫卞在墨镜后头翻个大白眼。
“真?”
段碧兰脸颊浮起淡淡红润,这点颜色衬她分外鲜活,和分外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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