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
半分钟，戚庄才慢悠悠说话：“不是本地人？”
“不是，”对方回道：“是外地
，因为工作原因来过H市待过
段时间。”
“既然不是本地人……”戚庄抿口酒，在朋友期待眼神中笑着道：“以后就让他别来H市。”
前男友，呵。
呵呵呵。
做东人腆着脸，“哎呀，戚少，要是什
人都能被你知道名字，你不是得忙死，天只顾记名字去。”
心里把刚才那蠢货骂好几遍，装逼就装逼，能不能分清楚时候？
戚庄，“你说对，去玩吧，都放松点。”
尊大佛坐在沙发中央，其他人也真跟看不见他样，做东人能把他拉过来关系挺熟悉，坐在他身旁纳闷，“戚庄，你真没兴趣？”
“你脸上写着八卦两个字，”戚庄说，“想问什？”
***
“嗯，”戚庄挂断电话，“
到。”
侍者弯腰把门打开，包厢内呛鼻烟味和吵闹音乐扑面而来。
“戚庄，你可来！”
包厢里人站起，热情地带着戚庄坐到沙发上，饱含暧昧地拍拍他肩膀，“叫来不少朋友来陪着，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
终于从里到外清醒过来，他琢磨下，觉得自己早上回有点不够狠，“你提醒。”
他掏出手机，朝着大傻逼发句话：是你飘，还是卫卞拿不动刀。
再发张表面看不出是啥，只要点开就会变成恐怖图像JPG。
当真对得起戚庄手机上给他备注。
“哈，”卫卞满意地收起手机，去卫生间端盆凉水，冲着刘诚喊道：“去把他们弄醒。”
戚庄自觉自己语气缓和，用词贴切，没有半分侵略感和强势感，但他这位关系不远不近朋友，表情却彻底僵。
直到有道弱小声音从他们侧方传来，“你们是在谈卫卞吗？”
戚庄侧
“有人问你是不是和迈爱度卫卞很熟，”做东人嘿嘿笑，“前几天还出个谣言，说是你小情人周恒被卫卞睡，不知道是哪个蠢蛋传出去，不说周恒不仅不是你小情，他还是个大直男啊！”
戚庄，“……接着说”
“这次还是别人托办事，”做东人给他递杯酒，压低声音，“朋友朋友，个认识人……他是卫卞前男友，联系不上人家，人又不在H市，个大男人哭着到处找人帮忙联系卫卞，这不是正好找上，想着你没准和卫卞熟，正好问问你。”
戚庄喝口酒，眯着眼。
对方看他没说话，又多嘴道：“戚庄，帮个忙，等人回来H市之后，让他请你吃饭。”
戚庄坦荡荡地坐下，目光在群俊男美女中看圈，“不用。”
招呼他人惊讶，忍不住道：“没有个能被你看上？”
“可别这样啊戚庄，”另外有人喊道：“给点面子！”
戚庄没忍住笑，他对着招呼人问道：“刚才说话是谁。”
这就尴尬。
片刻后，公寓里面响起尖叫。
“你大爷——”
“卫卞你个狗！”
“既然都醒，那现在就来谈论下，”卫卞拍拍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帮蠢兄弟，“老子刚刚就有感觉，昨天刚洗头秀发闻着香味有点臭，你们说是怎回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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