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服务生特地过来通知她,说同前来另位客人很不对劲,并且在卫生间里待很长时间。刚听到时,谭巧儿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坏,确定说是戚庄?戚庄很不对劲?还跑厕所里躲着?
……世界末日吗?
她还是在服务员地带领下过来,再次出声问道:“戚先生,你还好吗?”
“没事,”戚庄声音从卫生间里头响起,和往常并无区别,“只是接到个电话,聊完事情就回去,不用担心。”
“那就好,”谭巧儿,“戚先生,那就先回去等你。”
吃吧,反正还……还挺好玩。
***
戚庄躲在厕所里待大半个小时。
他看着镜子,没心思去整理衣服和发型,只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镜子里男人俊脸板着,但总感觉脸都丢没。
“靠……”
吴阳习惯性吐槽完,突然眼睛瞪,吓得舌头都撸不直,“你他妈……你说不会是戚、戚庄吧?!”
刚说完就浑身抖,嘴里逼逼着:“不可能不可能,定是想错要就是听错,戚庄啊,怎可能啊,天呢!怎就这敢想呢!”
卫卞笑更过分,整个人瘫在座位上,没半点帅哥包袱,刘诚头顶蹦出青筋,“靠,你非得在开车时候笑那过分是吧?要是个不稳咱们就玩完。”
“你不知道,”卫卞断断续续和他们解释,“他竟然吃段碧兰醋。”
“真是戚庄啊?”三个人都懵逼,“还吃段碧兰醋?”
倒是迷人。
段碧兰眼睛微微红肿着,看见他心情好,整个人猛然放松下来。大喜大落对她本来就衰弱精神冲击力巨大,疲惫和困顿感觉袭来,她就在病服下掐着自己手臂上肉。
能见到卫卞时间越来越少,少眼,以后哪有时间补上。
但他们待时间再长,也不可能天耗在医院里。刘诚女朋友要请他们吃饭,就上次包月烧烤摊,简单来说是吃着女朋友名字免费餐。
走时候问郭浩,郭浩说不去,“在这看着碧兰姐,平时没人陪她多寂寞。”
戚庄捧把冷水洗脸,水滴从下巴滑到衬衣里,他却恍然未觉。
靠!
吃醋个屁啊吃醋。
戚庄,你他妈是个花花公子,花花公子懂吗?
“戚先生,”外头谭巧儿有些犹豫地喊他,“你在里面吗?没事吧?”
他们个反问,卫卞从笑个不停状态里面走出来,他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又是青梅,又是段碧兰,“你们和戚庄提过她?”
“没有,和戚庄说这些干嘛,这又不是值得特地拿出来说事。”
几个人都摇摇头说没有,卫卞,“行,知道。”
就戚庄那副鸟样,能欺负他人除自己之外估计还没出生。
至于吃醋。
几个人理解,吴擎拍拍他肩,没劝,坐上车离开医院。
本来气氛还挺压抑,卫卞撑着下巴看窗户外面风景,然后不知道怎,突然跟疯样肩膀颤颤地笑起来。
真把车里其他人吓跳,刘诚有意缓和气氛,“你想到什开心事?”
“艹,”卫卞笑得帅脸都酸,“那鸟人竟然吃醋艹哈哈哈哈。”
“……鸟人是谁啊,你说话能不能带个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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