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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
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齐成把滑板放在客厅里，洗个澡后，外卖也正好到
。
他躺在沙发上，倚着靠背看着天花板，舒舒服服地发
会呆，才拉开茶几底下抽屉。
里面扔几个烟盒，都是不同牌子，齐成随手拿出根，侧头点燃烟。
他走到老师身边，盯着看试卷好几秒，嘴角翘起细微弧度，“老师，这不是
。”
老师惊奇，“真不是你？”
池砚摇摇头，“不是。”
“那能是谁？”老师想想，恍然大悟，“哦，知道。”
“你们那考场学生，数学厉害可不止你个。”
男人最后和他握下手。车窗玻璃缓缓升起，齐成最后随意看眼，好像在男人另只手里看到本圈起来书。
看不清楚，只隐约见到书上印有四个字。
轿车离开，齐成把手心里名片放正，上面写着个名字和个联系方式，黑底金字，遒劲飞舞，名字处写有三个字：李奏星。
*
二中。
齐成拿滑板，出商场就踩上去。
他不是新手，玩时候风轻云淡，但技术很好，从人群中穿梭时候，经过他年轻人都情不自禁地回头追着他身影。
黑发扬起，长相俊朗，又醒目又帅。
商场离住处不远，齐成操纵着滑板拐道弯，迎头撞上辆驶过来黑车。
他敏捷地躲过去，滑板发出哐当声巨响，前面轿车也踩下刹车。
电视机被他打开，上面正好播放个偶像男团演唱会现场。
绚烂灯光打在舞台上，让身处灯光中心男人耀眼非常。他嘴角带着轻佻笑，桃花眼风流，等镜头凑近时，男
池砚回到座位，拿起红笔继续批改着试卷。
他身边另外个瘦高个奇怪地看他眼，“池砚，你心情很好？”
池砚回望过去，疑惑。
“你看，”瘦高个指指他，“还没见过你笑过呢。”
池砚摸摸嘴角，这才发现不知道什
时候，他嘴角已经勾起来。
池砚下午要帮老师们批改试卷，二中阅卷效率很高，基本上当天考完试，第二天就会出成绩，这缺少不好学生帮忙，除池砚之外，还有其他几个人也在。
批改试卷时看不见别人名字，但位老师批改着批改着，突然笑，“这定是池砚卷子。”
池砚从试卷中抬头，冷静地推推眼镜，“老师，您认识字迹？”
“字迹不重要，”老师说，“15道填空题，题没错，能做出第15题人整个年级组都凤毛麟角，刚刚看眼后面大题，答案瞧着都是对，这能不是你？”
池砚抿抿唇，站起来，“来看看。”
后座上窗户拉下来，里面坐着男人关心地看眼齐成，笑道：“没事吧？”
这个男人长得星眸剑眉，西装革履，浑身上下诠释着人生赢家四个字，笑着模样有着现代人少有潇洒和自信，令人很容易升起好感。
齐成笑着道：“没事。”
“下次小心些，”男人看下他滑板，掏出张名片递给他，语气幽默，“如果你滑板和你人有需要看医生地方，请不要客气和联系。”
齐成接过名片，手指夹着转几圈，“放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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