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笑着问道：“齐成桌上
牛奶是你送吗？”
周围听着她话同学们扔掉书本，好奇地探出头。
常尧抬头看向齐成。
清晨朦朦胧胧光从窗户里透进，跟开
滤镜
样，让齐成看过来目光都带上柔和。
他笑着往这边看，手指敲在桌面上，节
齐成看着她，“定就是女生？”
徐宁噗嗤声笑，她身边同桌肩膀也抖不停，“可以啊齐成，你还知道男孩子能送男孩子牛奶呢？”
“……”夏立，“你们表情真奇怪。”
等笑声停之后，徐宁同桌小声道：“
早上看见常尧也拿瓶牛奶，你要不要问问是不是他放？”
齐成听她话，移开视线去看常尧。
愧疚还真是磨人。
祁钟那个眼神，复杂到难以描述。
那个眼神不像祁钟眼神。
因为它深刻让人无法忘怀。
*
“两厘米，”朱凡，“这点距离真看不出来。”
齐成哦声，“原来不止年龄比小，个子也比矮。”
韩安：“他竟然比你小吗？”
“需要喊声哥哥，”齐成上床躺着，把手放在脑下，身上水迹慢慢干，“小个月。”
跟他差不多高啊。
高利贷钱，别人给他工资，他用这个钱养活自己。”
齐成没说话，就水声哗哗。
等他擦完之后，朱凡特别不是滋味，“都是高三生，也没见你怎
训练过，怎身材就这好呢，真跟电视上模特样。”
齐成勾唇，“你能跟比？”
朱凡竖起手指，“艹。”
常尧在他斜前方，正拿着本小册子低声念着书，校服宽大，更把他衬得瘦弱，没被发丝盖住那小部分肌肤，要比校服还要显得苍白。
把头发撩上是个清清秀秀小可爱，但现在散下头发，看上去就有些阴郁，不怎合群。
齐成看他几秒钟，垂眸从抽屉里拿出英语书，“下课问好。”
徐宁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就提高声音，“常尧。”
常尧转过头，“怎？”
周二早上刚上课，齐成就在自己抽屉里摸出瓶牛奶。
玻璃瓶样式牛奶，入手还温热，吸管也贴心放在牛奶旁边。夏立奇道：“谁给你送牛奶？”
齐成摇摇头，在教室里看圈。
时间已经不早，该来同学都来，朗朗读书声汇聚在块，让没读书人都跟着心慌。
徐宁放下语文书，好奇转头看桌上牛奶眼，“齐成，给你你就喝呗，可能是人家女孩子害羞，不好意思跟你明说。”
宿舍慢慢静下来。
二中宿舍大，墙面干净。
天花板点印子也没有，跟块白纸样搁在眼前。
齐成闭上眼。
又忽而想起医护室门前祁钟眼神。
等他俩贫完，韩安才接着刚才那个话题，“反正你都跟他熟，也不说什。打听这些只是想告诉你，邬元不是跟们样人。”
“你注意着点。”
齐成语调慢慢悠悠，“邬元人挺好。”
“他长挺好看，”朱凡插话，“也很高，齐成，他有你高吗？”
夏立举起手，“知道这个问题！先前在安远高中统计身高和体重时候，还记着邬元数据，他好像是1米85，也挺高，和齐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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