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浚沉浸在自己滔天怒火中骂骂咧咧地走,气到失智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穿是唐白亲
“不用下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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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室值班学生你推推你,看着道蹒跚而来身影惊呼起来:“卧槽这谁?为什穿着渔网裤?!”“他好骚啊”
秦浚瘸拐地走到校门口进行人脸识别时,他才发现机器里自己只眼睛青、只眼睛肿,流出来鼻血也没擦干净,糊他脸。
草。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呢。”
说着唐白又举起擀面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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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珩将戒指贴在耳边,微微偏过头,听光脑那边传来唐白气喘吁吁小奶音:“打人打人真打人!!!”
唇角微翘,谢如珩嗯声。
啊?”
谢如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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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刀刃落在粗糙麻袋上,宛如杀鱼般干脆利落地隔开下半部分麻袋。
唐白手很稳,他明明是第次做这种事情,手却稳得不可思议。
这辈子没有这狼狈过秦少脸都青,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倒八辈子霉!大晚上走夜路突然被个变态套麻袋!身体不知道被注射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个变态不停殴打!
这傻逼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大晚上套麻袋不为谋财害命就为打他顿?!
别说打得还真他妈疼
想起自己躺整整半个小时,才艰难地像蠕虫样挪来挪去,借着垃圾桶才勉强站起来凄惨回忆,秦浚就气到鼻血又要飙出来!
更可恨是那个小巷子没有监控,该死!定不要让他发现这件事是谁做!否则他会让那个人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套麻袋打秦浚真又刺激又爽!!!”即使看不到唐白脸,谢如珩都能想象出唐白亮晶晶眼睛。
他又嗯声。
“和你说!秦浚那个狗东西真是气死!他们家居然买通受害者,让那个受害者答应帮忙做伪证!”唐白气到破音:“这个世界上怎会有这不要脸人?!既然法律不能制裁他,那就先揍他顿出气!以后再找机会制裁他!!!”
漆黑凤眸不自觉变得很温柔,谢如珩抬起头看向今晚天空,天上悬挂着轮明亮月亮,他无声地笑起来,顺着唐白话道:“下次还想继续套坏人麻袋吗?”
对面小omega悄咪咪回道:“下次还想。”
就如同他在爷爷鼓励下第次握住机械钳,将精细零件完美镶嵌进金属板块中,又如同他第次观摩烹饪老师示范杀鱼手法后,沉稳地握住菜刀,毫不犹豫地开膛破肚。
刀尖轻柔地切割衣物,布料块块像鱼鳞般剥落,到最后赤/裸肌肤,bao露在空气中。
唐白拿出记号笔,标出谢如珩说打人超痛地方,唔,肝区,据说快狠准打拳,连猛A都要下跪,还有心脏横膈膜,还有啥来着?
唐白边做笔记边觉得自己奇怪知识增加,标完最后笔,唐白从背包里取出副厨房专用橡胶手套。
奇怪咔啾声在小巷子里响起,让什都看不到秦浚头皮发麻,他克制不住内心恐惧,上下牙齿不停碰撞着,然后他听到那沙哑声音阴森森道:“有句话叫‘人为刀俎,为鱼肉’,你之前做刀,现在来当这条待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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