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珩抓住唐白手,着迷般从泛红指尖闻到白皙手腕,“没关系。”
灼热呼吸烫到唐白,他像触电般收回手,紧闭双眸怯怯地睁开,颗挂在睫羽上
谢如珩脑子里像有什东西炸开,他盯着那圈颈环,想要标记唐白冲动几乎要压倒理智,“对,要咬你。”
唐白:“!!!”
耳垂瞬间红到滴血,尤其是听到谢如珩加重读音那个“咬”字时,唐白腿难耐地合拢,脚趾缓缓蜷缩起来。
“就、就在这里吗?”唐白紧紧闭着眼,纤长睫羽抖个不停。
谢如珩看到唐白娇怯模样,心头火热,“就在这里,别人不会看到。”
“没用,抑制剂没用——唔。”唐白难过地摇摇头,绯红脸颊上出热汗,粘住他发丝,他咬住手指头,想要用疼痛唤醒丝理智。
谢如珩双眸晦暗,眨不眨盯着唐白,他闻到唐白身上香甜到发腻味道,那是可以采撷甘美果实才会有香味。
喉结上下滚动,谢如珩攥住唐白手腕,将他被咬得发红指尖解救出来。
“不许咬。”谢如珩揉搓着纤细指尖,他看到唐白蹙起眉,副痛苦得不到疏解模样,这个样子让他心中涌上怜惜和炽热。
“抑制剂没有用,那有用吗?”谢如珩终于说出自己欲望。
像闻到股香味。”
“这里都是油漆味,你鼻子被熏坏吧。”
“也好像闻到”
顾图南抬起头,本能地看向个方向,却只看到谢如珩和唐白进车身影。
进车上,谢如珩就听到唐白呜咽声,那是被欺负小奶猫似得细弱声响,股酥麻痒意从谢如珩心头掠过。
“这里不太好下口吧”唐白红着脸,结结巴巴道。
“没事,很快。”看到唐白这样情态,谢如珩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标记冲动,大脑在叫嚣着标记,脑海中闪现过幕又幕他咬破唐白腺体画面。
明明身子软成滩水,可唐白依然嘴硬道:“也不是很快。”
谢如珩快要被这个欲拒还迎小omega撩疯,凤眸又深又暗:“咬多久都可以。”
“可出好多汗,还没洗澡。”唐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唐白眼里雾气蒙蒙,蹙眉看向谢如珩神情很迷离,像是只迷途羔羊,“你?”
生理老师说过,意外发情而且碰上抑制剂无效状态,omega之间是可以互相帮助,虽然不如alpha标记有效,但在定程度上可以缓解不适。
可是那种帮人方法
唐白羞怯地闭上眼,不好意思直说,只能委婉道:“你你要来咬吗?”
是,omega之间疏解办法只有这个字拆开才能办到。
谢如珩看到唐白歪着头躺在座位上,侧着脸微微喘息着,喷吐出来香气迅速侵染这个小空间。
甜腻,像是被热到融化奶糖。
唐白难受得要命,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全身都在发烫,太阳穴胀痛,还有其他难以启齿不适,“谢哥好难受,你帮帮”
如玉般手指攥住谢如珩衣角,唐白拖着绵软调子委屈道。
这带着哭腔祈求声听得谢如珩脊梁发麻,他哑着嗓子道:“抑制剂在哪里,帮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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