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唐白在床上介绍得很开心,开心到都哭出来。
再后来,谢如珩还想碰碰唐白,却被唐白抽泣着躲开,他现在受不任何触碰,像自闭小猫咪样缩成团,除呜呜呜就是喵喵喵地求饶,“哥哥,谢如珩哥哥,谢哥,不要……不要……”
谢如珩哥哥对唐白说,你不是要帮吗?哪里有人帮忙帮到半就临阵脱逃?
唐白:“喵?喵喵呜喵?喵喵呜?”只是只小猫咪听不懂你在说什呜呜呜。
谢如珩稍微靠近点,看着唐白快要被吓哭表情,他无奈地叹口气,温和道:“只是想亲下你,你之前不是想要亲你吗?”
唐白摇摇头,他在谢如珩疑惑注视下,红着脸弱声弱气道:“你还记得吗?”
“你说,等们订婚,得到大家祝福,就可以”唐白结结巴巴道:“就可以做那样事情。”
“谢哥,你好像每次都忍得很辛苦。”唐白从沙发上坐起来,他壮着胆子,又有点胆怯道:“不想让你这样难受。”
说开之后,那点扭捏也散去大半。
谢如珩看着唐白,他看到唐白点点挺起小胸膛,就像唐白曾经遇到困难挫折那样,从不退缩,少年意气,青春无畏,那双澄澈琥珀色双眸坚定地望着他,“可以帮你!”
、你欺负……”
谢如珩心都要化,他既有欺负下唐白愉悦感,又有满腔怜惜,“不欺负你,喜欢你。”
他声音那样温柔,温柔地咬破唐白腺体,温柔地将唐白想要逃脱身体按压在沙发上。
咬痕标记欢愉不论是经历几次都让唐白承受不住,他趴在沙发上耳根发红,隐隐有啜泣声传出。
当谢如珩将最后波信息素注射进腺体中时,唐白已经累倒,他蜷缩在沙发上,身上披着谢如珩外套。
唐白双眼雾朦朦,眼尾泛着红,他可怜又可爱地望着谢如珩,“呜,那就亲下。”他可怜兮兮地竖起根手指头,“只需亲亲,不许动根手指头哦。”
谢如珩:“”
谢如珩扣住唐白手腕,与他十指紧扣,不光动他十根手指头,还把唐白打算咕叽咕叽小嘴用唇堵上。
两股信息素交缠在起,修长手指相互穿插交叠,手指上两枚由魔银制成婚戒在这刹那突然迸发出璀璨光华——
世界在这
说得激情澎湃好似要帮谢如珩制作机甲样。
谢如珩喉结滚动下,“你真想帮?”
唐白义气十足地点点头,他红光满面道:“这段时间特地看好多学习资料!装备都买好!”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不同口味套。
“看,这个粉红色套套还是草莓味。”唐白正兴高采烈准备和谢如珩介绍自己购物战绩,他突然身子轻,发现自己被谢如珩直接从沙发上抱起。
谢如珩对脸懵逼唐白道:“不用现在对介绍。”
他们已经模拟之前场景,可是魔银没有反应。
很显然,实验再次失败。
谢如珩摸摸唐白小脑袋,温柔地拨开唐白额前碎发,柔声道:“你出汗,去给你拿热毛巾擦擦。”
“等等。”唐白伸出手抓住谢如珩衣角。
“是想喝热牛奶吗?”谢如珩神情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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