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璆好像真有点惨。
盛明安开口:“陈惊璆,你搬来家住吧。”
抹药陈惊璆手抖,棉棒捅进伤口里疼得他腿抽,然而他顾不得什,只抬头看盛明安。
他哑声问:“你说什?”
“搬来家住,直到骨折好全为止。”
事,对方很可能再来寻仇。
“有事找警察,别自己逞强。”
盛明安点头,送人出门。
警察到门口忽然停下冲盛明安说:“盛小同志你好!代表从津州高架桥活下来人民群众感谢你!”?
盛明安茫然:“不用谢。应该。”
警察露出笑容,敬礼道谢,转身昂首挺胸地离开。
盛明安挠挠脸颊,后知后觉有点不好意思。
他观察整栋简陋筒子楼和更加简陋陈惊璆家,狼狈而落魄陈惊璆在木质板凳上沉默地处理伤口。
明明心知是谁要他残疾却不对警察说。
陈天鹤也是他父亲,他本来应该过得更好,至少是锦衣玉食、名校良师,不该担惊受怕,更不该整天为生计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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