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安目光直勾勾,朝着走廊尽头最后个房间走去,周遭切似乎都被他遗忘
隔壁病友也很沉默,像个哑巴。
疗养院每周都有次外出机会,隔壁病友却是个月次。
盛明安在操场上晒太阳,那个高瘦沉默少年坐在他身旁,从此以后每次外出,他们就坐在起。
就算隔着面墙不能见面,还是可以听到对方呼吸和动静。
他们相互陪伴着走过最艰难痛苦几年。
系统表示惊讶,随即想起宿主曾让私家侦探调查在这家疗养院‘救命恩人’,原来如此。
电子大门被系统轻而易举攻破,盛明安推开门进去,沿着楼层个房间个房间找过去,但是没有,没有,没有……
直来到第六层,曾因痛苦和病情导致紊乱记忆枷锁陡然四分五裂。
回忆如潮水淹没他。
灰色走廊,密集栏杆和永远白色房间,脏乱病服,护士嬉笑、混乱呢喃和哀嚎,有人痛哭、有人咒骂、还有人用头去撞墙,撞得鲜血淋漓又被救回来接受更可怕折磨。
到藏身死角。
威山疗养院建在城郊,远离繁华市中心,四周围都是没有开发山林,平时人烟稀少,又有严密安保系统,本身资金雄厚,再则疗养院里病人基本都有各色原因被送进来(直白点说,他们被放弃),所以不管里面发生多惨绝人寰事都不会被发现。
如果前世不是场突如其来大火,疗养院罪恶没人知道。
盛明安熟门熟路进入关押病人那栋灰色大楼,六层高,只有个大铁门作为出入口。
大铁门没有守卫,是铁门用精密电子锁,每天更换密码,密码输入错误就会立刻出发警铃。
疗养院大火烧得夜空泛红,外面兵荒马乱,而盛明安躲在角落里不知该作何反应,是那个依旧高瘦沉默青年不顾火舌灼烧踹开铁门,攥住他手腕用力将他带出去。
逃亡过程中,盛明安被撞到,眼看整个后背就要牢牢贴上烧红铁门,下刻肩膀被只力气大得吓人、也瘦得硌人手臂牢牢环住,而对方侧脸撞到铁门烫到,迅速发出‘滋滋’响声,从此留下丑陋恐怖烧伤痕迹。
……
盛明安眨眨眼睛:“原来记错。”
烧伤痕迹不是早就有,是为救他才撞到。
月光如水,前世失去父母和外公as患者被关进走廊倒数第二间房,开始被束缚带缠住不能动弹。
束缚带解开后,他被带去做过药物皮试实验,疼得昏厥、又被疼醒,就是死不掉。
再后来,疗养院对他失去兴趣,他被放养在自己房间里,神志不清,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某天突然听到隔壁病房墙壁传来敲击声。
声音很轻,逐渐形成支富有韵律曲子。
盛明安在这首曲子陪伴下,逐渐能够记事,他心里想和隔壁病友说话,但是不知道怎表达,所以直沉默。
二是密布周围摄像头。
三则是疗养院九点关门,关门前会强迫病人吃堆药剂,其中就包括种致人睡眠药物和强力致幻剂。
那堆药吃久不仅会让人上瘾,还会破坏身体健康,无法再修复那种。
系统:‘宿主看上去很熟悉这家疗养院?’
盛明安:【住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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