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璆修长食指勾住口罩向下拉,露出那张深邃白皙脸:“记性也差。你怎以为关你十天半个月,就会消气?”他笑:“可是,个锱铢必较小人。”
陈青琉向后爬,陈惊璆高高举起铁棍重重落下,骨裂清脆响声和着惨叫响彻整个偏僻空地。
陈惊璆微笑着,毫不犹豫亲手打断陈青琉两条腿,最后拿起陈青琉手机回拨短信电话:“陈青琉在郊外,定位开启,速度快点,说不定还能治好腿。”
陈天鹤‘嚯’声站起:“陈惊璆?你做什?”
话音刚落,另个电话打进来,是他派去接陈青琉出狱司机电话:“陈董,没见到陈少。”
电话挂断,陈青琉冷笑,改头换面好好做人?怎把陈惊璆送去精神病院就是他不做人?确,是他做不好。
他当初就不该费劲送陈惊璆进疗养院,他该直接废他!
反正陈天鹤会保他,早知道不如早弄死陈惊璆!
陈青琉思想阴暗,没发现轿车开到越来越偏僻地方,等他发觉时候,轿车已经停在荒无人烟地方。
“为什停车?你是谁?警告你,最好继续开车!否则让你在津市混不下去!”陈青琉怒吼。
计海所作所为都在陈惊璆算计之下,盛明安有张群芳教授鼎力相助,带着蓝河科技成功抱上光机所和光电所这些大腿。
至于华芯国际、紫光集团等,交由陈惊璆和林成建去拿下,这是时间问题,他们此刻倒也不是很急切。
陈惊璆和盛明安还是学生,多数时间通过视频会议领导蓝河科技。盛明安只是顾问还好,只需要及时解决技术问题和技术交流就好,陈惊璆则不同。
虽有林成建和叶柄替他分担不少工作,但有些事情还是得陈惊璆亲自去处理,所以他每周都得全国到处飞,有时还得出国。
要不是年轻身体强壮,任谁这高压工作下,早就受不。
陈天鹤闭上眼,手在颤抖:“陈惊璆,你够狠。”
“子不教父之过。”陈惊璆奇怪哼笑声,随即说
司机黑衣兜帽和黑色棉口罩,打开车门到后车厢盖拿根铁棍,打开后车门,将陈青琉拽下来。
陈青琉意识到不对,服软说道:“你是谁?或者是谁让你来?陈惊璆?是他!定是陈惊璆!他给你多少钱,三倍、五倍给你!”
司机笑声,陈青琉努力辨别这声音却怎也听不出来,急得额头渗出冷汗,猛地抓起身下把土扬上去,转身就跑,不过瞬小腿处传来剧痛,他惨叫声摔倒在地。
“陈青琉,你真不长教训。”
“——!”陈青琉瞳孔紧缩:“陈惊璆?!”
这天,津市公安局拘留所门口,剃光头陈青琉满脸胡渣走出来,仰头看看天,整个人气质阴沉得可怕。
公安:“手机拿回去,出去后改头换面好好做人。”
陈青琉厌恶公安唠叨,接过手机便转身大步向后走,手机里有条陈天鹤发来短信,说他已经派人去接他回家。
路边棵大树下停着辆轿车,陈青琉没看什牌子,车门拉开坐进去,头也不抬说:“开车。去蓝河科技。”
他拨通某些狐朋狗友电话:“想要三十万吗?喊几个弟兄,去发给你们地址,到地方别费事,直接给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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