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给盛明安拒绝机会,拉着人就朝人群走去,同里面人简单交涉番便开始赌球。娱乐性质为上,输请喝酒或者局五十,最高百,过犯法判刑五千就不玩。
“你可以把打台球看成比赛,赢人获取‘奖杯’。”
盛明安抱着胳膊看陈惊璆战无不克,每局都打得很漂亮,人群里头不是没有玩好几年老手,但是都输给陈惊璆。
大概是曾经为养活自己,所以琢磨技巧,导致技艺精湛。
盛明安以为他会无聊,却不想局又局下来,他居然沉迷其中,心情随陈惊璆每次出杆而紧张,为他险之又险漂亮杆进洞而喝彩兴奋。
他没看陈惊璆什表情,只听到陈惊璆说‘好’,然后松开他,不用看也知道陈惊璆就在他身后,目光定落在他身上。
盛明安集中精神盯准球杆尽头白球和目标绿球,视线忽然有些模糊,他也没注意其他,就是出杆打击白球、撞击绿球,但是绿球没有进洞,撞到另个球反而进。
陈惊璆在他背后笑:“自由球四分。”
盛明安心抖,定定神,再去撞击绿球,这回不够幸运,陈惊璆在后头指导他怎打,又说几句鼓励话,却让他心抖得更厉害。
盘球被他打得七零八落难以收拾,最后还是陈惊璆走来将这些高难度球打进洞里。
会涌入群人。他们是工人、学生,因为没法露天工作所以躲进来,或者体育课逃学,会混入人群中,跟人开局,或者帮人打赢分钱。比捡垃圾赚得多,比打拳赚得少,不过胜在安全。”
台球室里声音都渐渐远去,盛明安耳边只剩下陈惊璆述说。
他通过另种方式参与见证从前陈惊璆。
“很久没打球。”陈惊璆说:“偶尔还是会来打两盘过瘾,挺有意思。安静、专注,眼睛和注意力都在两颗球碰撞和碰撞之后轨迹,解决掉它们。你要学吗?”
盛明安听见自己说:“……试试。”
这边精彩比赛吸引人群聚集过来,盛明安有些不自在,便向前靠些,忽然陈惊璆来到他面前,脱下工装外套露出内里件黑色背心。
下身是工装裤、军靴,而上身件背心裹不住精壮身材,与两年前相比,不再偏瘦,而是健康均匀甚至是性感身材。
陈惊璆问:“帮看下外套?”
盛明安接过外套,含糊应
打球陈惊璆帅得让人腿软,台球室里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不时投来欣赏惊叹目光。
盛明安好奇问:“这就是你对恭喜?”
“不止。”陈惊璆示意他看向室内其他桌:“玩过赌球吗?”
盛明安:“赌博犯法。”
陈惊璆:“适当娱乐。”
然后陈惊璆走过来,从背后拥住他,握住他两只手,教他怎用球杆、怎看球运行轨迹,解释台球比赛规则。
这不是他们最亲密时候,因为陈惊璆总是喜欢凑过来搂搂抱抱,而盛明安信任他,所以无所谓他接近,也习惯亲昵拥抱。
但此时他却觉得陈惊璆怀抱滚烫,让他觉得哪里都不对劲,种说不上来感觉穿梭四肢百骸。
“看球,专注。”陈惊璆说。
盛明安眼睫毛抖抖,握紧球杆说:“知道怎打。想自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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