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不同意。
算,就陪他去趟吧。】
很明显,从日记本上记录那件事之后,他母亲就失踪,唯有他父亲知道去向。
而他父亲尤金隐瞒母亲行踪,并宣称她抛弃他,抛弃这个家。
这个如此热爱着这个家女人就此没音信,还背上这长达十八年恶名。
他从日记本里可以读出母亲对于这个家,或者说——对于他这个儿子深爱。
也同样从字里行间明白他父亲尤金对于这个家不在意。
他常常喝酒,甚至为此丢工作,还经常在酒后家、,bao他母亲。
在这样记满悲伤事情日记本里,母亲唯有在记录到他这个还不满岁儿子时才会多出些喜悦色彩。
然而在最后天记录后,切都戛然而止。
周宇眨眨眼睛,祖母绿色眼珠如既往清澈。
当然可以,亲爱父亲,罪大恶极背叛者。
从小时候起,所有人都对他说,他母亲背叛他父亲,只留下他这个拖油瓶,拖累着他父亲。
这度让小时候他害怕极,也愧疚极。
他害怕被父亲嫌弃而被赶出这个家,也对于他母亲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和憎恨,甚至为这些本不该他这个孩子承担事情而对他父亲尤金充满愧疚。
阵阵寒风。
门内是如既往黑暗,只有客厅里有些微亮光。
想必又是那个酒鬼父亲尤金在看电视,周宇面无表情地想道。
他身上衣服现在都在滴水,即使已经进入屋里也不免有些寒意,他需要去换衣服。
刚往前走几步,客厅里立刻传来熟悉粗哑声音:“杂种!怎这晚才回来?快给老子去做饭!”
“饭做好。”
周宇将热好意大利面端上餐桌,然后就脱下围裙,准备回房间去换衣服。
他裤腿几乎湿透,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不说,还特别冷。
尤金费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仅仅是这样个简单动作就让他累得不行,不停地喘着粗气。
“呼,站住!小杂种!这个月救济金领过来没!”尤金
【xxx年x月x日
尤金他今天又喝醉,他又打。
该怎办?要不要离婚?
可是周宇他怎办,他还那小,不想他没有父亲……不能离婚。
尤金他找有事,又是之前事情吗?
这也导致他整个童年都是灰暗。
他不敢反抗父亲任何不合理命令,任打任骂,只求能留在这个几乎称不上“家”这个称呼地方。
直到两个星期前,他才在阁楼上小格子里发现切真相。
他发现本母亲日记本。
他母亲并非抛弃这个家,而是突然失踪。
原本躺在沙发上中年男人吃力地抬起半个身子,露出张脸看着刚刚才到家周宇,语气十分不满。
周宇抬眼望去,看到这个男人样子后微微愣下。
男人原本只是虚胖身材彻底变得赘肉满满,连原本蜡黄脸上都挂上些病态苍白,就像是个即将步入死亡老人样,苍老而毫无生命力。
他淡绿色眼珠显得很浑浊,眼皮耷拉下来,遮住原本还算大眼睛,彻底将这张脸上唯亮点也遮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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