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白发男子艾尔看着站在身旁壮汉瓦伦,问道:“这个计划你觉得如何?有难度吗?”
瓦伦看着手表上投影出来名单,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不用担心,艾尔,这些学生都很弱,会顺利将他们带回来。”
“……”
看着那个已经开始说胡话男人,周宇平息下自己呼吸,转身准备离开客厅。
他已经解切真相,虽然很残酷。
“不、救——救嗬嗬!明天,带你去找你妈妈!嗬——在别墅——”
身后,尤金继续发出低弱呼救声。
周宇皱皱眉,眼神中多些冰冷。
他早该知道,这个家伙从来没有认识到过自己过错,这个渣滓。
“哈,嗬嗬该死贱人,活该你被献祭!你还敢举报大主教,你这个贱人哈哈!”尤金眼睛已经开始失焦,他看着空无物虚空,仿佛看到当初那个直在管束他贱女人。
周宇猛地握紧拳头,呼吸有些不稳。
献祭。
子粉末拎起来,仔细观察,“还以为你已经痊愈,现在想来,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回光返照?”
周宇看着尤金嘴角残余白色粉末,若有所思地捏捏自己下巴,道:“或许不是,你现在看上去就像要死样,可是明明你之前还能活很久。”
“看来,是你吸太多。”
尤金面容狰狞地瞪大眼睛,口齿不清地怒骂着:“嗬嗬——你这个呃小杂种!快点!送去——嗬医院!”
对这个到这步还试图欺骗他男人,周宇没有理睬,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周宇擦去脸上滑落泪珠,神色如常地换衣服,洗漱,最后躺在床上休息。
他在片黑暗中看着窗外繁星点点天空,如同绿宝石般美丽眼眸中满是复杂情绪。
半晌,他才闭上眼睛,平静地睡过去。
夜色深沉,整座小镇人都已经进入香甜梦乡,唯有那座被人们讳莫如深别墅里还灯火通明。
大主教。
这些词总能让他想起些不美妙事情。
“小时候,你总是把关进柜子里,说是要教会独立,其实知道,那只是你嫌照顾很麻烦。”周宇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那个满身颓唐男人,“后来,你开始沉迷于那些所谓神明赐福,对动辄打骂,有时候饿两三天都是轻。”
“有次,差点就死,因为你砸在脑袋上玻璃瓶。”
周宇回想起记忆里那个害怕到不敢哭泣自己,觉得陌生同时又感觉到股极深愤怒。
周宇祖母绿色眼眸中波澜不兴,他将那袋子粉末扔进垃圾桶,道:“真遗憾,你最喜欢神明赐福就要害死你。”
他很清楚,那幅画上诅咒远没有到可以置人于死地地步——他并不想杀人,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关于他母亲消息。
那很显然,现在变成这副模样尤金纯粹是自作自受。
“最后问你遍,你知道母亲、你妻子,去哪儿吗?”周宇冷漠地站起身,绿色眼珠动不动地盯着尤金那呆滞眸子。
尤金开始口吐白沫,意识也开始不清醒:“嗬那个、那个贱人,她那个贱人、敢拿走钱不让买酒喝,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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