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是绝望,这就是绝望吧。
周修瑾用手抹把脸,看着手指上咬痕,他可以从深深咬痕中看出姬清当时愤怒。
做什蠢事?
周修瑾坐在床上思考人生,他静坐许久,接着下床去卫生间清洗衣物,手指上伤口碰到洗衣
周修瑾觉得自己在抚摸着只羊脂玉瓶,当他结束这个吻时,怀里人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那犹如水墨勾勒眼尾浮上抹薄红,滴晶莹口涎如同垂露般,滴在蓝色睡袍上,在衣服上留下深色印记。
周修瑾伸出食指,碰碰那吐出舌尖,他不知道是怎想,鬼使神差地把手指放在温热口腔中。
姬清此刻已经回过神来,他深深吸口气,然后用力咬口,他这次咬丝毫不留情面,牙齿嵌进肉里,姬清还尝到微咸血味。
被突如其来刺痛惊醒周修瑾倒吸口凉气,他抽回手,看着手指上圈深深牙印,又茫然地抬眸看着气成河豚姬清。
姬清可以说是气炸!
那人正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雪白手背在月光照耀下似玉似霜。他穿着宽松睡袍,俯身爬床时,锁骨隐约可见。
梦还没有醒吗?
大脑思绪是混沌,他身上还带着没有消退热,那是青涩**勾起热度。
周修瑾看着面前越来越近人,那人伸出手,用冰凉手指轻柔地拂过他脸庞,“你怎?”淡粉色唇开合,吐出来是幽兰样香气。
周修瑾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他想要喝些什东西,像蜜水样甜腻汁液,像玉碗里牛乳样滑软甜品,心尖火越烧越旺,烧他口干舌燥。
不仅是气成河豚,他是气成炸·药包,想和周修瑾同归于尽心都有!他抱着关怀小可怜心情去关爱周修瑾,没想到他是羊入虎口,自己上赶着掉到坑里,还让周修瑾多加几把土!
太气人!爸爸没有你这个儿子!
姬清掀起被子,用被子蒙住周修瑾脑袋,他对着被子,bao打阵,然后生气地爬下床,准备回去睡觉。
只留周修瑾个人僵硬在床上,他头顶着被子,大脑里面装着团浆糊,周修瑾用三分钟反应过来,刚刚不是梦,是真姬清过来,而他却把梦和现实搞混。
被子从周修瑾身上拽下来,周修瑾扭头看着对床姬清,姬清翻过身,用屁股对着周修瑾,整个背影都写着抗拒和愤怒。
在窸窸窣窣声响中,周修瑾捧起姬清脸,姬清脸很小,巴掌大,在月光下散发出温润光。他眼眸好似盛汪清澈水,可以洗涤切烦躁与不安。
周修瑾宛如受到蛊惑般慢慢凑近姬清,他闭上眼,轻轻吻上去。
姬清眼眸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大。
少年吻是没有章法,他像是小松鼠碰住自己心爱松果,用嘴巴轻轻碰上去,松果是小松鼠珍惜地藏许久果子,所以他舍不得吃,只能轻轻地碰碰,可是哪怕只是闻到松果清香,这都是莫大幸福,都可以让他开心地摇着尾巴。
他手掌按在姬清脖颈上,微热掌心抚摸上细腻肌肤,他手因为儿时做粗活,所以掌心有许多细小伤疤和茧,粗糙和细腻相互研磨,丝滑手感让人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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