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浮黎没答应,催他起身别赖床。
苗从殊摊开四肢望着四周围片虚无之境:“不想动。”
郁浮黎看他两眼,为他穿衣,突然就对摆弄他、打扮他这件事产生兴趣。兴致勃勃替他换几套衣服,烦得苗从殊后悔自己懒散想推开他自己动手,他这才选定套衣服。
苗从殊低头看,直男审美。很好。
他面无表情脱下这套衣服换上自己那定做后批发青衣,郁浮黎还皱着眉问他哪里不满,为什要换掉他千挑万选衣服。
苗从殊:“所以?”他有不好预感。
郁浮黎:“让你痛。”
苗从殊:是那股祖传神经病味儿没跑。
郁浮黎说着话便朝他脖子咬口,苗从殊惊,以为他还想搞于是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跑出去:“冷静、冷静——任何事情过犹不及,旦做坏以后再修补就来不及。”他苦口婆心:“不在乎朝朝暮暮,要考虑天长地久。少时不惜精,老来空对鸟。别做让自己后悔事。”
郁浮黎抬头,掐住苗从殊下巴把他脸扳过来,另外只手便按住他腰臀:“别乱动。”
苗从殊哼唧声,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翻身结果疼得头皮发麻。
尾椎骨处阵酸疼向四周辐射遍布全身,虽然是受力方但因为维持同动作时间太长,所以腰部也酸痛到几乎不能动。
膝盖有些红肿,最惨地方还是尾椎骨以下某个部位,麻麻辣辣仿佛便秘还涂辣椒粉。
苗从殊宛如行将就木之人,用尽全身力气勉强翻个身,抬头就看见郁浮黎翘着腿颇为文雅坐在床沿边看他。
缟衣长袖皓腕如雪,青丝滑爽柔亮披于肩,支着下巴笑眯眯看他,浑身上下写着‘温和无害居家好对象’。
苗从殊回头看眼那套屎黄色穿上后仿佛行走鸡蛋衣服,嘴角稍稍往下拉点点,但他还得哄哄神经病现任:“因为穿上去简直艳
苗从殊心口略凉,心想回头必须买两斤鹿茸当零嘴来啃,下刻突然发出舒服喟叹,僵硬身体软软靠在郁浮黎怀里。
腰臀处阵温热自郁浮黎手掌心向四周辐射进入四肢百骸,筋骨顿时舒畅而酸痛被抚平,整个人比泡在灵泉池里还舒服。
暖洋洋,好像浸-*在冒着热气灵泉池里边,天空还漂浮着白云飞鸟。轻风微微拂过山岗,带来花草水果香气。
草木荣荣,花叶欣欣,泉水洗去忙碌天疲惫和风尘,惬心如意得昏昏欲睡。
苗从殊宛如巨婴,眯着眼睛满脸安适,仿佛刚才满脸痛苦、浑身抗拒人不是他。他还抓着郁浮黎大手往肚子上放,双眼亮亮说:“再来次。”
郁浮黎:“疼吗?”
“疼……”苗从殊开口就知道自己那嗓子见不得人,又低又哑还带着点没散哭音,就像他扛不住时候就把脑袋往郁浮黎怀里拱,求他轻些。他伸出双手:“抱抱。”
郁浮黎看着他,就在苗从殊以为他不会动时候突然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塞怀里。下巴搭在他肩膀,大掌附在他腰际处轻轻按摩,郁浮黎说:“疼就对。”
苗从殊:“?”现任你在说什你自己知道吗?正确做法不该是亲亲抱抱认个错再哄哄?
郁浮黎:“苗苗,修士双修有益无害,事后只会舒服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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