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听潮看看两人,便要再继续说什,却有突如其来高亢喊声打断他。抬头看,他放出去灵器‘羽’在前引路,后面跟着蓬莱仙宗四人以及太玄宗景晚萩。
景晚萩受伤陷入昏迷,蓬莱仙宗三男女。为首是个男修者,他是蓬莱仙宗内门首徒,最为崇拜薛听潮但曾经也最排斥苗从殊。
男修者名为丁溪,他走出密林便见到薛听潮,自动忽略其他两人迅速跑过去:“先生!”
薛听潮被蓬莱仙宗人缠住,越过众人去看借机躲远苗从殊。他没朝这边递来眼神,只旁若无人和他身边那个男人亲昵。
丁溪絮絮叨叨阵发现薛听潮似乎有些走神:“先生?先生在看什?”他顺着薛听潮视线看过去,认出苗从殊顿时握紧手中灵器,差点没控制上前撕他。
薛听潮无言凝视苗从殊,他似乎没情绪,如尊妙法如来佛。完美温柔面相堪称赏心悦目,连眼里喜爱亲昵都始终未减分。
如果是个单纯无知碰上他,起生活久恐怕要怀疑人生。
薛听潮还想再说些什,但察觉到危险,脚下个错步并在躲开同时想将苗从殊拽到身后,结果手臂受到攻击迅速冻结。
郁浮黎耐性已经完全耗尽,简单粗,bao撕开防御灵器,跟拎只小猫似拎住苗从殊把他带到跟前。
“聊什?”他扫眼苗从殊,然后打量薛听潮:“蓬莱。”
定情缘,那他当初和他在起很可能并非出于爱情,而仅仅是顺应天命罢。
所以他跑,薛听潮没有找。他现在出现,薛听潮便若无其事过来。
他存在对于薛听潮而言看似天命所归,其实可有可无。
想通这点,苗从殊松口气,不谈感情好,分起来多爽快。
薛听潮:“现在很后悔当初没有去找你。”
怎又是他?三百年过去竟还未陨落?!
丁溪杀意颇重。
薛听潮抬眼,瞥眼丁溪,眼眸里视同仁温柔与慈悲似乎没什变化,只是轻声说句:“道侣回来。”
丁溪压不住满腔惊怒:“身为先生道侣,他怎与他人那般亲密?!”
薛听潮:“不怪他
薛听潮表情没变化,手臂冻结冰霜很快在他仙法下消融。融化过后地方却蓦然出现烧焦痕迹,要不是他穿衣服也是灵器恐怕整条胳膊都会在不知不觉间被烧焦。
竟能将不能相容冰火共融利用,可见此人对灵力掌控已到无人能及地步。
他开口:“蓬莱薛听潮,阁下是——?”
比起蓬莱,郁浮黎对把玩苗从殊耳垂更有兴趣。他不怎在意,连个气音都不给,心想开个耳洞戴上乳白色珍珠耳钉或是珊瑚红宝石,应该都好看。
苗从殊头皮发麻又开始站不稳,郁浮黎揉捏力度没怎控制但属于可接受范围。耳垂被揉得又热又痛还有点麻,略……略舒服。
苗从殊:“后悔没必要,请继续保持。”
薛听潮轻声提醒他:“可你是天命,你和他人在起没有结果。”
苗从殊心想,这说得就不对,他天命好多。天命这东西多就廉价,廉价起来就是个前任,别以为自己多不起。
而且当面踩他现任,真以为他不生气?
“所谓天命,日日就乖。”苗从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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