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震下,他说话都那小声,瀛方斛居然还听得到?而且那些事情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嘛。
瀛方斛眼眶红红,恨恨地盯着郁浮黎和苗从殊:“要杀你*夫,再把你……让你生生世世属于!”
这眼神过于阴冷,总觉得他是在看什死物。
苗从殊如是想着,有点不太舒服避开。
瀛方斛本也没打算放过灯栖枝和鹿桑荼,但听旁人所述,这两人都是在他之前旧爱,比他更早被抛弃。他便觉得可以暂时不管,先解决心头大患。
……
围观群众窃窃私语毫不顾忌当事人感受,全都被几个人听见。
鹿桑荼三人表情都不友好,他们齐刷刷看向苗从殊:“苗殊\丛殊,你当真同他们都在起过?”下刻,他们再度齐齐追问:“你不叫苗殊\丛殊?”
瀛方斛漂亮脸蛋此刻乌云密布,因为只有他喊苗从殊为‘丛殊’,而另外两个人则是喊他‘苗殊’。那就说明,很大可能只有他被告知假名。
鹿桑荼和灯栖枝思及此,心情倒还好受些。
围观群众听到苗从殊那句‘分手好日子’,再看新欢旧爱齐聚堂,不由感叹苗老爷真是飞身花丛过,绿帽送到家。
他们都是看过苗老爷当初如何热烈追求在场几人,开始见他大张旗鼓追求鹿桑荼还觉得太过离经叛道。
后来鹿侯爷没给他个名分就跑,走四年没回来。
鹿桑荼刚跑,他们同情苗老爷。没过多久,他们发现同情喂狗。苗老爷转移新目标,追求当时还是县令灯知府。
为灯知府,不惧险境、孤身闯土匪窝,差点被剁成肉酱。
鹿桑荼、灯栖枝两人此刻心思也跟瀛方斛差不多,只是他们不像瀛方斛那情绪外露。
郁浮黎长臂伸,把苗从殊揽过来,视线扫过面前三人,开口说句:“他叫苗从殊。”
三人:“……”
围观群众有些人拍脑门恍然大悟:“直喊苗老爷,差点忘苗老爷本
不知为何,如果开始知道只有自己被绿话,他们大概会愤恨到杀人。但是当他们发现苗从殊绿是森林,而且还有人比他们惨时候,突然就觉得切似乎没那难以接受。
瀛方斛:“你骗。你不叫丛殊,你叫苗殊?”他捏紧拳头,因为情绪激动,腕上佩戴银项圈叮叮当当响阵。“你追求、说爱,为点灯、栽花,全都是假?”
郁浮黎视线瞟过来。
苗从殊低声说:“那些事不是做,怎会追别人呢?”
瀛方斛突然怒喝:“你现在为他竟连当初喜欢、为做事都并否决?!”
这是真爱吧!绝对是真爱吧!
结果灯知府赴京上任不带苗老爷,听闻临走时还说伤人心话。
接着又是南越来瀛小公子,他们就觉得这次肯定是真。因为瀛小公子走后年后,苗老爷不再轰轰烈烈追求新人,仿佛那颗风流行就此定下来,安安分分等待瀛小公子回来。
没料到原来不是安分,而是新欢早藏进苗府里!
“原来苗老爷新欢是郁先生?!”、“这位是谁?”、“两个月前刚到苗府教书先生,家小姐很喜欢他,直想嫁。”、“你早该明白,带着那张脸、那身材,进苗府还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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