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倒是没想过。
鹿桑荼见他沉默,心口窒:“你倒是洒脱。过往人和事说不要便当真割舍得干二净。”顿顿,他说:“论心狠,你是个中翘楚。”
苗从殊感觉自己风评被害,他不过是没有拖泥带水,情缘断得过于干脆利落罢。
“也并非枝独秀,你们也是半斤八两。”苗从殊毫不犹豫补刀:“灯栖枝,你确定不管鹿桑荼?你有五百府兵,对上家老郁估计是两败俱伤。届时,他鹿桑荼还有三百重骑、八十弓箭手,搞死你轻而易举。”
“苗殊,知道你是故意挑拨。为你背后人,你想们其他人都死。”灯栖枝低低笑起来,肩膀跟着抖,仿佛此事格外荒谬,引人忍俊不禁。但他笑声掺杂着悲凉和荒唐,是在嘲笑自己现在甘愿入套,那副放不下狼狈样子。“苗殊,原来你真想死。”
他是没事但郁浮黎就不定,这日次数还没破万他怎能接受守寡结局?!
苗从殊紧握郁浮黎手腕,看向不知何时自发走到观望位置置身事外鹿桑荼,眼瞧着好似要当个鹬蚌相争之中得利渔翁。
如此*诈,哪能让他得逞?
所以苗从殊喊鹿桑荼:“能让你重骑出手拦下他府兵吗?”
灯栖枝厉声喝道:“若你出手,连你起杀!!”
有被打击到,内心如何却不知道。
全家福看着里面状况,新欢是心肝,护得严实还怕被烫伤。旧爱是破鞋,扔还嫌碍眼非得踩两脚。
他摇头,心想苗老爷真是爱得轰轰烈烈,绿得随随便便。
战况虽激烈但精彩,于是全家福蹲下来观看。
“你为别男人……杀?”灯栖枝此刻终于明白昨晚瀛方斛被刀插肩膀绝望,那是由心口淌到舌根苦。
不仅是他,所有人、所有曾与他有过情缘,但是纠缠不放企图复合人,他并不愿意见到。如有必要,他会毫不犹豫选择手刃他们。
如果他们敌对苗从殊心头肉,意图不利,他便不假思索划清界限,把他们视为路边野草蝼蚁,若无害便无视,若不利于他们便斩杀。
苗从殊绞尽脑汁保护郁浮黎模样,在场灯栖枝和鹿桑荼都熟悉,因为他们曾经也是被保护那个人。
现在他们变成被仇视那方,才发觉有多难以忍受。心口难受得甚至开始怨恨
鹿桑荼无视灯栖枝威胁,望着苗从殊说:“不会平白出手帮你。”
苗从殊:“家产全都给你。”
“想要什你心里清楚。”鹿桑荼说:“拦下灯栖枝,你回身边。”
苗从殊:“那就是见死不救意思?”
鹿桑荼问他:“你让救你新欢,有没有想过会被灯栖枝杀死?”
这难以忍受苦亟需发泄,由此转化为恨意,全都集中起来送给郁浮黎。
“更要杀他!”灯栖枝:“府兵——!”
话音刚落,便有九十府兵齐刷刷冲进来,霎时挤满本来还算宽阔房间。冷冰冰泛着银光长-枪枪头对准床上郁浮黎和苗从殊两人,而灯栖枝下令:“活捉苗殊,不准伤他。另外人,格杀勿论。”
灯栖枝来真格,看他眼睛都红便知是刺激过头。
苗从殊有些慌,仗着是个幻境切虚假过于放飞自,不小心踩中雷,bao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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