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想想,四灵小心肝被杀,罪魁祸首还跟其他狗男人谈情说爱共生死,身为渡劫天雷尊严不仅被嘲笑,还扔到地上践踏四五遍,换成他也得气爆炸。
正胡思乱想之际,苗从殊听到郁浮黎说:“放心,等搞死天道再拉你起陪葬。”
苗从殊:“??”天道都搞死何必还陪葬?活着不好吗?
郁浮黎摊开掌心,枚青铜牌子凭空出现,正是前两天武要离给苗从殊而苗从殊给他保管青铜路引。手掌下翻,青铜牌子猛地坠入岩浆里,接着手掌轻轻挥,岩浆便分向两侧,露出底下铺满黑色玄铁地面。
岩浆融化整个王城白玉地砖,地砖之下,全是冰冷玄铁。青铜路引触及玄铁立刻化为巨大砍刀,挟裹着巨大神力劈向玄铁。
郁浮黎连眼皮都没抬下,察觉到苗从殊低落情绪,便捏住他后脖子轻轻摩挲:“别想太多。那只鸟偷东西,联手天道欺而已。”
苗从殊眨眨眼,鼻头有些酸,这都什时候,老郁还那安慰他。
“芥子里真藏很多避雷石,还有五行道玉和几百件上品灵器。件件全都扔出去,肯定能避开雷劫。老郁,咱别硬抗成不?”苗从殊就怕郁浮黎硬抗头顶那道恐怖天雷,他说:“你松开,全都翻出来。”
幸好他家底雄厚,只要郁浮黎没事,破产都没关系,反正以他现在修为也不需要什上品灵器。
苗从殊急得像热锅里鱼,郁浮黎却还是那副闲适从容、不急不缓模样同他说:“你那群道友已经安全离开,但是不打算放你走。等雷劈下来时候,你会和起连骨灰都没有。怕不怕?”
滴答滴答不断渗血,光顾着心疼,哪有空追溯源头?
郁浮黎指尖对准苗从殊脖子,说:“杀那只鸟。”点点,熟悉人体温热凝聚在指尖处,他阖上双目,完全靠在苗从殊身上,低哑着声说:“天道利用那只鸟,趁机要命。”
杀朱雀王?
好歹是仅存四灵,杀直接打天道脸,天道不恨得牙痒才怪。
但是——
苗从殊低头看,好奇询问:“下面是什?”
郁浮黎:“地宫。神墓穴。说好带你鞭尸,怎能食言而肥?”
苗从殊:不,这个可以食言。因为你再胖都好看。
青铜路引砍第下,雷云轰隆作响,掠夺灵力、汇聚天雷速度明显加快,似
苗从殊:“不是干尸就好。”
郁浮黎:“嗯?”
苗从殊:“干尸太丑,像块黑炭,还被当种树肥料。”他伸手搂住郁浮黎腰,心想还能怎办?难道现场换对象?算还是这个,宽肩窄腰大长腿。“就当死在温柔乡好。”
温柔乡?郁浮黎禁不住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听上去就特别愉悦。
但场合不对,因为头顶电闪雷鸣。而且自郁浮黎笑,雷鸣变得更为剧烈,好像是被气到。
“为什杀朱雀王?”苗从殊问:“因为。”
如果不是他接二连三遇到过往前任,以至于在郁浮黎心里没有半点信用,连让他和朱雀王对峙说明白机会都没有。
郁浮黎杀朱雀王,惹来天道震怒。
因他而起,与他有关。
苗从殊皱眉,第次对自己斩断过往情史不够干脆利落而产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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