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长发和八尺高修长身形,甚至是喉结
他摆出副‘爱咋咋,难伺候死’咸鱼样,还翻着死鱼眼,百无聊赖小模样。
郁浮黎瞧着便眯起眼,像命运扼住小可怜喉咙那样,捏住苗从殊小脖子说:“待着别动。等出去后再解决你事。”
苗从殊:“能有什事?清白着呢。”
郁浮黎似笑非笑:“这路过来,难得出趟昆仑,你给不少惊喜。”捏捏苗从殊后颈,凑过去轻啄他唇角:“苗苗,你看真有那大方揭过那些事?那些碍眼东西还没着手处理干净啊。”
苗从殊缩缩肩膀,后背有些凉,心想怪不得郁浮黎之前没怎动鹿桑荼他们,原来都放着等出去后再处理。
那现在刻意进入地宫鞭尸,没深仇大恨单纯兴趣那真是神经病得独树帜。
郁浮黎:“你在心里骂?”
苗从殊:“除夸你心里还能想什?”
郁浮黎:“还能为别人背影心动。”
苗从殊:哦豁,来秋后算账?
?”
郁浮黎:“朱雀王。”
苗从殊沉默,心想您老被雷劈不冤。
郁浮黎向前走,心神却分出半留意身后苗从殊,见他郁闷无奈表情便觉好笑。不管苗从殊作何反应,他见都觉得好笑,令人心情愉悦。
失神间,他们已经跨过巨坑,来到高塔中心棺椁前。直到来到高塔上面,苗从殊才发现这座高塔和棺椁出乎意料广阔高大。
郁浮黎:“到旁边去坐着,开棺椁。记得做好防御。”
苗从殊走到旁边坐好,翻出十几件防御灵器裹在自己身上,然后撑着脸颊意兴阑珊看郁浮黎,bao力解棺椁上禁制。
不会,禁制都被解开,棺椁被把掀开插-进地宫墙壁里,而郁浮黎脚踩在棺椁边沿,居高临下望着棺里尸体。
苗从殊好奇,凑过去看,却见里面躺着个面色红润仿佛只是睡着男人。他华衣金冠,风姿特秀,美皙如玉,便是闭着眼不说话都能夺人眼球、引人注意。
但更令苗从殊震惊是男人那张脸,竟无比熟悉!因为那是郁浮黎脸!
抱着胳膊不为所动,他现在就完全不害怕,反正又没有真变心。
“能保证朱雀王说那段过往绝对虚构,因为确实没有记忆。留影石刻录是为证明清白,至于截下朱雀王背影,那当然不是变心!”苗从殊言之凿凿:“那是因为把他当成你啊!那个背影特别像你,说到底真正动心人还是你!!”
开玩笑,以为他没有提前准备说辞就口嗨吗?做人留线道理没人比他更懂,否则早就淹死在大海里。
郁浮黎:“你说有道理,但是不听。”
苗从殊:光明正大无理取闹,过往招数败涂地。算,他强任他强,死活不认就行。
棺椁足有个房间那大,不知以什材料铸就,棺身刻满防御禁制阵法,棺盖和棺身严丝合缝看上去就很难掀开。
苗从殊:“你真要鞭尸?”
郁浮黎:“开过玩笑?”
就因为不是开玩笑才奇怪。
这棺椁既有凤凰骸骨作看守,又刻满防御阵法,感觉就是埋葬传闻中神明没跑。之前故意杀朱雀王,可以说是有仇、为灵骨以及利用天雷松动体内禁制,理由非常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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