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方斛和鹿桑荼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脊梁几乎被压垮。鹿桑荼抬头看向苗从殊,稳住气息说道:“苗殊,你刚才听到们请求。你自己决定听不听,想说事情有关于你——”
苗从殊回头看郁浮黎,郁浮黎长而直眼睫毛挡住眼眸,叫人无法看出他此刻是什想法。
苗从殊眨下眼睛,扯扯郁浮黎衣袖,在他耳旁说:“他们是惹来因果,也是情缘……过去、都过去,但是最后次解决,亲自来解决。”
郁浮黎凉凉扫他眼,“最后次。”
苗从殊以为他指是最后
外面揣测不断,里面风平浪静。
苗从殊钻进郁浮黎袖中乾坤变成人身,穿好衣服再出来,找十年都没找到人瀛方斛和鹿桑荼见状,神色微动,见他安然无恙、脸色红润,而且修为臻至大乘期,可见郁浮黎将他照顾得很好。
他们便放心。
鹿桑荼提出想和苗从殊单独说话:“郁神主,知苗殊什动静都瞒不过您。但这是最后回。”
瀛方斛紧跟着提出相同要求。
乘风破浪,其乐无穷。
乃刹惋惜:“苗施主本与佛有缘。”
武要离:“哪位妇女与你佛无缘?”这缘分属实廉价。
乃刹:“……”你们都不懂开光乐趣。
白玉京。
此时再没脑子人也都反应过来,羊驼才是真正苗姓散修,那个‘假脸二号’是伪装。
‘假脸二号’脸色煞白,想也不想便扭头逃跑,刚跳下高台就被瀛方斛银丝线割成碎块,尸块被魔兽分而食之。
其他人见此幕倒没觉得残忍,反正魔域画风向如此。
倒是苗姓散修,原来是名为羊驼神兽吗?
苗从殊:不。不是。
郁浮黎撩起眼皮:“不行。”
瀛方斛:“你非得盯那死?百年前若非和殊殊所求之道截然相反,现在他已经是魔后、唯道侣!”
这话触到郁浮黎逆鳞,空间重压陡然集中砸落瀛方斛和鹿桑荼后背,压得他个趔趄险些向前倾倒。却听郁浮黎语气带丝阴郁:“若不是……算计,轮得到你们?”
苗从殊隐约听到郁浮黎说什,但耳朵像被黑雾堵塞住,他疑问出声。
郁浮黎捏捏苗从殊脖颈,淡声说:“没什。”
越定檀失手捏碎他手里盘两千年核桃,目眦尽裂:“居然是羊驼?!”这些人都什破眼光?
魔宫高台。
郁浮黎弹个响指,隼崽便跃入台底,再跃出时陡然变大,张口把将高台吞进去。而其他人则见到黑色雾气笼罩高台,只吞噬郁浮黎和苗从殊等四人。
“什情况?”、“是不是在打架?杀*夫?”、“魔主和境主估计没法活着走出来……可惜不能亲眼看到战况。”
闻言,周边几人对他投来敬佩目光。这道友怕是没见过十年前整个太玄宗山脉都被夷平盛况,话说回来,魔宫、或者说魔域还能保住吗?
众人昂首眺望,靠近瀛方斛魔将则速速后退到安全地方,他们惹不起那群大佬。
朱厌城里,哗然声起。
越青光艳羡:“苗道友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不知道?”
何等恣意畅快养鱼生活?
没有是是非非,没有修真和飞升压力,更没有谁对不起谁,只关心鱼肥不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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