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柔得令人落泪缠绵里,苗从殊抱着郁浮黎肩膀,忽地想起八百年前,他在郁浮黎面前嘻嘻哈哈说过句话:即使万人敬仰,对你见如故。
即使万人仰慕,对你见倾心。
苗从殊问那棵结葫芦果老树,老树嘿咻嘿咻带着他找过去,郁浮黎便在瀑布那里。
他在洗净身上沾到血迹和污垢,依旧是广袖长衫、长发及踝,面如冠玉仙人。
苗从殊捂住心口:“又是该死心动。”
郁浮黎回头:“苗苗?”
苗从殊直接踩着水飞奔过去,像被踢飞蹴鞠直接扑倒郁浮黎,哀哀叫唤:“老郁,心口可疼。快帮揉揉。”嘴上说着自己心口疼,两手直接摸郁浮黎胸膛。
刹那间熄灭。过往如云烟散尽,地宫里只剩下匍匐在地、动不动苗从殊。
薛听潮走过去,蹲下来,双手刚触碰到苗从殊肩膀,心脏忽地疼,他低头看,心口被柄断剑穿过,苗从殊执着那柄断剑。
苗从殊泪流满面,眼睛红红,只有冰冷恨意:“真讨厌你们。”
自以为是爱便要求他回应,不容拒绝,反过来恩将仇报,还好意思说‘爱他’。
薛听潮嘴唇抖抖,露出属于温锦程要哭不哭委屈表情:“小殊,”他扯住苗从殊袖子,想再说些什,但苗从殊起身、后退,头也不回走。
郁浮黎:“……”他抓住苗从殊手,哑着声说:“别闹。”
苗从殊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亲亲郁浮黎脖子,对他说:“老郁,你是命定情缘。”
郁浮黎环抱住苗从殊,闻言应声,轻轻哼着,像是哄抱婴儿不哭那般哼着,安抚怀中不安苗从殊。
他必定是知道什,苗从殊身上发生变化瞒不过郁浮黎。因为他目光,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苗从殊。
苗从殊闭上眼睛,同他坠入水里,水下世界无比静谧,唯有他们肢体交缠、彼此拥抱。
他从未停留过,直是温锦程单方面偏执自感情,和不择手段追逐。
薛听潮\温锦程眼里光,摇曳如风中残烛,‘噗’声终于熄灭。
这回是真熄灭
苗从殊踏上白玉舟赶往昆仑,见底下景簪白带人围杀蓬莱宗残党,武要离等人安全,他便朝昆仑而去,心只想见郁浮黎。
赶得太急,到昆仑山脉深处,只见地狼藉,不见郁浮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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