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符注入灵气,刚连通昆仑宫,白袍人激动表情定格:“——咳!”个字也未来得及开口便咯血,喉咙直接被割断,神魂意图逃回昆仑宫报信,也被苗从殊绞杀。
苗从殊跳下白袍人飞行灵器,掐个除尘决,清理身上沾到血迹,快步回酒楼。
关上门,转身就见到突然出现
苗从殊:“你们即刻出城,蓬莱宗门人不会善罢甘休。”
修士们互望眼,再度抱拳感谢,随后化为光影,朝城门而去。
为首白袍人恼恨,指着苗从殊说道:“活抓他,祭旗!”
苗从殊在心里算算时间,发现他可以在蓬莱宗支援到来前,先杀掉在场所有白袍人。
于是他毫不犹豫出手,轻松收割白袍人性命。
“妄议诽谤蓬莱宗和榣山居士者,杀无赦!”
修士们齐刷刷变脸色,有些不敢再说话,转身匆匆逃离。
剩下几个脾气刚强、宁折不弯,留在原地拿话反驳回去:“你们蓬莱宗干得出分朋树党、诛锄异己不义之举,还妄想割人口舌、堵人评判?说你们是魔修倒还侮辱魔修,至少魔修坏事做得坦荡,不像你们当婊-子还立牌坊——!”
说话修士倒地,喉咙被割开半,鲜血流出来。
本来心存侥幸、觉得罚不责众围观群众见状,立即关窗闭门,再不敢观看和议论蓬莱宗行事。
消息已经找到。”
“是。”
苗从殊在浮云城遇到禅宗,干脆匿名把乃刹被抓消息通知他们。
他们欣然接受并感谢,随后匆匆出城。
苗从殊行走在人群里,耳边听着路旁小茶棚里聚集群修士在讨论:“如今蓬莱宗势力遍布修真界,许多大宗门都被控制住,所有反对声浪被清除。”
为首白袍人:“大乘期?你是何人?!”
苗从殊:“你祖宗。”曾经差点成为薛听潮道侣,怎着也能混个祖宗辈分来当。
为首白袍人虽愤恨但深知留在原地会被宰杀,于是挥手令下属挡住苗从殊,自己则运用灵器辅助逃跑。
跑出挺远段距离,确定安全白袍人松口气,随即拿出传讯符,正要通知昆仑宫再派大能出手灭杀刚才那人。
他要将那人神魂祭入招魂幡,生熬成魂尸,日夜受人役使,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热闹长街眨眼便派冷寂萧索,阗寂无声。
骂过或发表不赞同蓬莱宗行事偏激修士都被抓过来,困住手脚、行动受缚,再令他们跪于烈日之下,颈上悬钢刀。
为首白袍人残酷下令:“律斩首示众!”
眼见众无辜修士就要被杀,苗从殊顾不得其他,当即出手救下这群人,反将白袍人杀退半。
那群修士松开束缚,帮忙杀白袍人,同时感谢苗从殊:“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名修士冷笑:“蓬莱宗有本事把杀!把不喜他、反对他,厌恶蓬莱宗修士全都杀!”
“嘘!小声点,别说。你们可知东荒和朱厌城两地,曾有修士于路边说句蓬莱宗不是,便被当场格杀?”
“岂有此理!”两名修士拍桌怒斥:“这般党同伐异、,bao-虐无道,与邪教魔修有何两样?!”
话音刚落,两名修士被光束穿心而过,当场死亡。
其余人惊骇,回头看向突然出现白袍人,正是蓬莱宗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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