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和系统并不太兼容，所以系统开启得特别缓慢。而凌霄则脑内
片晕眩，陷入
片混沌中。他站在镜边，猝不及防，抬手按住太阳穴，勉强撑着镜子，稳住自己
身形。
这晕眩感持续很久，久到他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只剩下耳边提示音，干巴巴地念着数字。
“……99%……系统开启完毕！”
凌霄脑内白，几乎晕过去。
“更改程序时，系统会有片刻关闭，等到更改完成后就会重启。”橘猫轻快地说道。“会儿宿主千万不要太思念
喔！”
凌霄：“……说，让你别废话。”
下刻，他耳边便响起提示音。
“系统关闭中：20%……50%……80%……系统关闭完成！”
下刻，橘猫便化成缕青烟，在空中卷，落在他身上。
系统尖叫：“不可能！才不想穿女装呢！”
凌霄：“……。”
下刻，它看着凌霄阴沉脸色，连忙话锋转，解释道：“不会！只会覆盖在花纹表层，仍然以现在形式和你对话。嗯……就像那种，纹身，你知道纹身吗？”
凌霄冷脸摇摇头。
系统：“……总之，就是很安全就是！”
别话来，主动认错道。“不知道陆断仇会提前到仙来镇。”
凌霄问道：“为什
会有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你们创造出来吗？”
系统委屈地喵声：“是，但是们将世界创造出来以后，它便自己运行。们只掌握个大致走向，而具体细节，都是由世界自己补全。”
凌霄嗯声。
系统接着说：“领导这次要修改下程序，他说这个身体太耽误事儿，想去救场都赶不上。这次本来已经向主系统发送求救信号……可腿太短，赶不过去。”说到这儿，它羞赧地甩甩尾巴尖儿。
下刻，他意识回笼，只觉得眼前有些花
凌霄抬手化出面镜子，但在自己脖颈和外露肌肤上都没看到系统影子。
他在自己洞府中，便没那多顾忌。他干脆解开自己衣襟，将整个上身衣袍脱去，落在腰间，对着镜子左右看看。
接着，他转过身，在自己右肩后蝴蝶骨上方看到道半边蝶翅形状印记。
下刻，他耳边又响起提示音。
“系统开启中：1%……3%……”
凌霄自己也知道安全。毕竟自己原本就身处于隶属对方世界之中，自己性命躯壳，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提。
方才他这般说，是自己向来习惯独处，不愿意被别生命附在身上。
但转念想，将系统随时带在身边，也确会更为安全。
“到时候，你别多跟废话就够。”凌霄冷声道。“不是要修改程序吗？动手吧。”
系统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干脆，闻言连忙应下来。
凌霄看向它，问道：“怎修改？”
系统说：“主系统建议让附在您身上，以花纹形式储存。您喜欢什花样？”
凌霄皱眉，拒绝道：“别附在身上，滚远点。”
系统顿时委屈地呜咽声。
凌霄接着说：“你俯身上来，岂不是随时都能够知晓思想？何时觉得难以控制，直接夺舍也没有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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