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筠时也有些唏嘘——在自己知道凌霄是男子之前,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喜欢着自己师妹呢?
不过,这二人自是不知,他们喜欢谁,早就由不得自己。他们所谓见倾心,不过是这个世界早就设置好程序罢。
凌以筠叹道:“话说到。凌潇同他表面上表现出来……完全不样,你若是不听劝说,也没有其他办法。”
说完,他对这同病相怜兄弟行礼告辞。
若他实在执迷不悟,便等他自己撞上南墙再说吧。
凌以筠发自真心地劝说道:“你不要喜欢师妹,你与他不合适。”
他师妹毕竟是个男子,他又答应对方替他保守秘密。不过看着面前这大好青年沦陷在他师妹温柔乡里,他还是难免好言劝说道。
翟亭深却是嗤之以鼻:“怎,你也喜欢她?”
凌以筠叹息:“……不是。”
翟亭深冷笑声,说道:“你瞒不住。”
谁给他胆子?
凌以筠看着他那颇不友好表情,原本要说出口话全都顿在唇边。
这人专程派人来寻自己,此时又这般蛮横冷漠。他既要找是师妹,那莫不是……?
凌以筠心头跳。
“翟真人,你是否对师妹有非分之想?”凌以筠神色顿时严肃起来。
紧紧皱起:“你是何人?”
凌以筠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停顿片刻,勉强后退两步,行礼道:“在下清玄宗宗主座下首徒凌以筠。方才……不是翟真人您亲自派人去寻在下,说有要事相商吗?”
翟亭深闻言,冷笑声,纵身从桂花树上跃下来。
“凌潇是这同你说?”他沉声问道。
凌以筠没反应过来:“这又与师妹有什关系?分明是那弟子来寻,说……”说到这儿,他顿顿,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意思是……您方才要寻,是师妹?”
那边,翟亭深
不等凌以筠多作解释,翟亭深说道:“看中猎物,从没有不得手。你与其劝放弃,不如劝你自己放弃。”
凌以筠:“……。”
纵然是他这般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人,都觉得面前这人……着实有些找打。
接着,他听翟亭深接着道:“你师妹,是天道赐予,对她见倾心,谁都阻挡不住。”
这恐怕是清冷孤傲翟亭深这辈子说出最深情话。
翟亭深皱眉。
……这明显吗?
他冷笑声,说道:“与你何干。”
凌以筠顿时知道他意思。对自己师妹容颜魅力,他向来无比清楚。若是从前,他自会在习以为常同时,对对方提高警惕。
可是现在……
翟亭深连个眼神都欠奉,负手转过身去:“与你无干,回吧。”
凌以筠不明就里,闻言温和笑,温声说道:“无妨,翟真人。虽今日是师妹前去接引诸位,但此番仙道大会,全权由在下负责。您若有什要事,同在下商量便可。师妹他向来不问宗门中事,想必也是拿不定主意。”
翟亭深心想,这个人怎能有这多废话?
他侧过头瞥凌以筠眼,目光冷冽又不耐,带着几分警告。
若不是因为他觉得凌潇此人与众不同,颇得他心,他才不会同对方废话。如今面前这人,不知从哪儿来,便敢同他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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