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琐事,没必要跟师尊说。
凌霄站在院中,看着秦将离御剑而去背影。那背影挺拔而卓然,在朗朗青空里显得尤为出挑而好看。
凌霄不由得在心中叹道,自己之前为什会觉得他是个废物呢?——分明这般优秀。
不过小半个时辰,秦将离便回来。
他仍旧拿着那手镯,还带着封简短书信。凌霄打开那书信,便见里头是几行娟秀小字。
“此物认主,便送予你。不必言谢,若要答谢,可断尔弟子之经脉作为谢礼。若做不到,便罢。”
抬手,将这手镯塞在秦将离手里。
“拿去,还给简潇。”他皱眉,满脸嫌弃地说道。“不知她养只什鸟,长着鸟模样,却是狗脾性。”
秦将离心下忍俊不禁,应下来,将那手镯接过来。
凌霄前世即便有坐骑,那也都是诸如奔跑起来时风驰电掣巨狼、四蹄带电骏马。故而这小宠物般鸟雀,他分毫不怜惜,说不要便不要。
他又对秦将离说道:“再修整两日,你便随同去趟北方。此去路途遥远,该当准备东西,定要备全。”
凌霄皱着眉头看着这封□□味十足、却明显只是图个口头痛快而无实质伤害书信,片刻没反应过来。
简潇这……看起来像作罢,又有些不像。
“你对她说什吗?”凌霄问秦将离道。
秦将离摇摇头:“并未。”
不过威胁她几句。这人虽不是什好人,但最是惜命怕死。她前两日拿捏自己,唯独他师尊解药这个把柄。现在没这个把柄,便就是她任人鱼肉时候。所以现在她乖得很,什都不敢乱做,也不敢乱说。
秦将离闻言愣:“师尊,去北方是要做什?”
凌霄道:“自然是去寻解药。不可当辈子废物,更不能让你为自断经脉。知晓那解药在何处能寻到,届时你给做个帮手,便足够。”
秦将离松口气同时,竟莫名其妙地想到那天凌霄在自己剑上时,自己掌心中坚韧触感和目光中浅红耳根。
这般想着,竟有些惋惜,想让他直都能够这样,活在自己羽翼之下。
不过,这种念头只在他脑海之中存留刻。接着,他便应下来,拿着那手镯,去找简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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