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身边，可能再没有他
。
“
知道你是怎
。”他这般想着，心下
痛。他看向秦将离，想同他说什，可是系统已然开始倒计时。
他想解释两句，叮嘱两句，同他好好道个别。可是……
“但是，你不能留在这里。”
他只来得及说这句话。
这是秦将离第次见他笑。
秦将离心想，他定是不在意
。他不在意是不是怪物，对啊，他原本就是这个……
“不用解释。”凌霄灵力蕴藉在指尖，把扯住秦将离。
系统分钟倒计时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
他不知道分钟是个什概念，不过他知道，他没有更多时间拿来耽误。他扯着秦将离衣服，径直将他拽到那悬崖边上。
他颤抖着，把那颗染满血腥丹药，塞进凌霄口中。
凌霄看着他。
怎能放任这个系统，将秦将离销毁掉？但是，他也不愿意面前这个秦将离，被自己亲手杀死后，洗掉所有记忆和修为，不清不楚地从痛苦生活尽头，重新走无数遍。
他侧目，看向黑气翻滚断崖。
“宿主！时间不多，马上他就要被抹杀！”那边，系统焦急地提醒道。
把他记忆和修为全都消除掉，再送回世界中……”
凌霄打断他：“让他再世世，受天道压制，而反复做这个世界中最大恶人吗？”
系统陷入短暂沉默。
“……毕竟还能活着嘛，剧情也不是不可以修改……”系统唯唯诺诺道。
就在这时，凌霄看到秦将离从那老道士血淋淋尸体里翻到什，站起身来，冲到凌霄面前。
下刻，秦将离眼睁睁地看着凌霄将自己往悬崖边上拽，径直推下去。
就是那个……他们二人寻找巨石上篆字时，凌
这老道士，倒是给他提供便利。
之前系统说道简潇时，曾说简潇躲入时空裂缝，后来又从北邙山时空裂缝中寻回来。方才那老道士说这里是世界尽头，想必，这里就是系统所说……时空裂缝。
时空裂缝中，不知有什，但却是这个系统以及系统上层管束不到地方。简潇尚可以在那里生存下去，那秦将离，自然也可以。
只要秦将离躲进这个裂缝之中，世界系统便既不能格式化他，也不能抹杀他。
他能够自由。
凌霄被秦将离塞满口血腥。下刻，他体内灵力变得温驯起来，经脉之中蛊，也消散不见。
秦将离似乎也看出凌霄变化。他此时满身染血，狼狈不堪，怕得浑身颤抖，却笑起来。
凌霄看着他，心想，凭什呢。
这好人，凭什做你这天道玩物，凭什受你们压制，在炼狱之中遍遍地轮回。
凌霄也笑起来。
凌霄看到，他染血手上，拿着颗丹药。
他听到秦将离沙哑嗓音，颤抖着说道：“弟子失礼，今日事发突然，多余东西，弟子日后再向师尊解释……”
秦将离现在害怕死。
他在凌霄面前,bao露自己魔息，已经不加掩饰地告诉他自己是个怪物。在从前每世，都没有人能够接受他。他生来为千夫所指，只能将自己身份掩藏起来，才能偷得片刻温暖……
但是他更怕凌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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