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初杨棉和宿江两憨货，底子被人套干净，却连褚碎璧
全名都不知道。
杨棉：“猜出来
。”
还真是褚神！
杨棉压抑着内心小激动，更加小声询问：“你们是不是谈恋爱？”
高晏：“不是。”
高晏点头。
杨棉拆开薯片，随口问道：“他男人是谁？在国外？外国人？”
刚才听着电话里声音，中文很标准，嗓音也好听，如醇酒般令人沉迷。
高晏：“听说是北欧人，宿江未成年时监护人。
没见过。”
他认识人是宿江，对于宿江另
半没有结识兴趣，故而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见过面。不过，宿江另半好像很忙，年只能来华夏两三趟。
褚碎璧伸出胳膊搂住高晏，下巴搁在他脑袋上，闷声笑出来：“说好，你得管。”
他没有告诉高晏，当初烟抽得凶是经历游戏场太凶残，身边队友几乎都死绝，他从死亡里爬出来，活着从高难度级别游戏场走出来。
因为害怕死亡后见不到高晏，所以忧虑抽烟解愁。又因为要和高晏见面，不能以个烟民形象出现在他面前，所以慢慢戒烟。
高晏回他：“好。”
管你
褚碎璧：“应该是烟草味。”
高晏：“不太像。烟草味很难闻，刺鼻、呛喉，你更像是没有处理过烟草香，以为是喷香水。”
褚碎璧：“没喷过。以前抽烟很凶，近两年在戒烟，有时候烟瘾犯就抽点电子烟，现在换成水果味。”停顿片刻，他笑道：“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可以直接用水果糖代替电子烟。”
高晏直勾勾地盯着褚碎璧：“电子烟也不好，既然是水果味，那从现在开始就换成水果糖。”
褚碎璧：“身上没有水果糖。”
杨棉挺焦急：“怎
那慢？还没定下来吗？”
这两人之间氛围，她个女都看出来。
这都过去三四个月，平常朝夕
杨棉‘哦’声，问起他在游戏场通关经验，顺便说自己将在下周进入新游戏场。
“谢三秋带。”杨棉把薯片袋递到高晏面前，等他拿块后便偎进沙发，小声询问：“你跟……进展怎样？”
高晏：“谁？”
杨棉：“褚神。”
高晏愣几秒才反应过来杨棉口中褚神指是褚碎璧，有些好笑说道：“你知道？”
泰国之行共耗费十天，游戏场度过六天时间在现实中不过两三秒，剩余时间多是在旅游。
高晏和褚碎璧回国时，宿江还没回来，打电话给他，是个陌生男人接，说是宿江在睡觉。
按照时差来算，宿江那边应该是下午五点钟左右。
五点钟就睡……大概就是宿江这辆电动小马达奔跑时间太长，时间抽吧。
杨棉当时也听到那男人声音，等电话挂便好奇问：“宿江他男人？”
“有。”高晏拿出他水果糖，打开盒盖，递到褚碎璧面前：“你挑颗。”
高晏很认真，表情和眼神都很认真，让人没办法拒绝。
褚碎璧几乎要溺死在那片认真黑色海洋里，他捏颗糖，先给高晏，然后再给自己。
他问：“要是以后烟瘾犯，就跟你说，你给颗糖好不好？”
高晏合上盖子，若无其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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