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晏：“对。”
半个小时后，教堂
钟声响
三遍，传至塔楼，告知高晏他们现在时间是早晨六点钟。
天光乍亮，天地破开阴霾，万物苏醒。
之前前仆后继倒下来尸骸都不见，包括两只比蒙巨兽尸骸。
地板上有着很脏黑色东西，那是虫子和蜘蛛被碾碎尸体。
寂静黑暗长廊里只听到脚步声和回音，显得格外冷寂，令人心慌。
路畅通无阻，高晏和褚碎璧停在第六层入口，安静等待时间。
小观音醒，迷迷糊糊揉着眼睛询问：“晏晏，
们要回去吗？”
“最后面重新审判死亡后乌苏拉罪名，谋害神明。”褚碎璧表情颇为玩味：“原来乌苏拉在游戏场模仿耶和华审判属于谋害神明，来猜猜，她在试图取代耶和华或者耶稣地位，恰恰找对方法。假以时日，或许真能取代神明地位。”
高晏恍然大悟：“所以乌苏拉行径并不是在朝圣，而是取而代之，谋害神明。”
这倒是能解释清楚乌苏拉言行不致，有时候还会脱口而出称呼自己为神明话。嘴里都是《圣经》内容，行为倒没多少尊敬。
“谋害神明是重大罪名。”
褚碎璧合上羊皮卷，让高晏带在身上，然后说道：“们回到第六层。”
高晏同褚碎璧对视眼，然后低头看生命册。他确定生命册没有生出自意识，那
应该是卷会自动填充内容册子。
只是生命册现在无主，所以失去准确判断，按照前半部严苛律法而衍生出新内容。新内容看上去颇为荒谬，称之为杜撰。
高晏摩挲着羊皮卷，忽然说道：“羊皮卷里有没有乌苏拉和她万千个仆从？”
“看看。”
褚碎璧往前翻找，在中间页面停下：“在这里——乌苏拉。她和她万千个仆从犯下罪名是滥杀，杀人者自然也会被杀死，但深海会吞噬她们灵魂，永远不能得到安息。”
高晏低声安慰他：“快。”
小观音瞟见昏迷阿苏罗：“阿修罗幼崽还没有醒？”
高晏：“应该也快醒过来，等她吸收完神力就会醒过来。”
小观音：“哦。”然后他静静攀在高晏肩膀上不说话。
半晌，小观音又问：“们在等第四天外面玩家对阿苏罗审判？”
高晏收起羊皮卷，抱着小观音便同褚碎璧块儿离开，跑到入口处，他抬头看向天花板，天边泄露缕晨光，透过彩色玻璃落在第七层伊甸园。
从入口到四条河流源头共耗费两个半小时，然而站在入口却可以看到河流源头，两地距离仿佛不过十来米。
褚碎璧踢开铁门：“走吧。”
高晏回头，跟随在褚碎璧身后回到第六层。
第六层暗无天日，墙壁斑驳，布满裂缝和孔洞，原本画着圣子受难图墙壁被褚碎璧砸塌，碎石块还在长廊地板静静躺着。
“乌苏拉和她万千个仆从生前确实滥杀无辜，同样也被杀死。看来她们死后被扔进深海里，怪不得后世没人找到她们尸骸。”
高晏合上生命册，正打算起来时，褚碎璧压着他手臂说道：“翻到最后面，再看看。”
高晏不解，但还是翻到最后页。
褚碎璧看完最后页，突然笑起来。
高晏：“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