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跟高晏伴生，分
半功德给高晏，所以他现在做任何事情都很迟钝。因此陷入疑惑和思考中，并没有开口插话。
宋北流挎下肩膀，目光在地面游移：“你说得对，个不完整
神明体系——准确来说，
褚碎璧：“你身上诅咒还没解，是想害死谁？”
听到这句话高晏停下脚步，而小观音也意识到宋北流诅咒还在，于是主动蒙上高晏眼睛。再放开手时候，高晏就不受宋北流诅咒影响。
宋北流努力挣扎着又爬出来，见到高晏，于是打招呼：“
还没死，你们是不是超惊喜？”
高晏打量着他，顺道踢走具尸骸并问道：“井里有什
东西？”
“神明。”宋北流笑眯眯说。
这神明太没逼格。
小观音：“不是他。他屁股底下那口井，井里有东西。”
高晏和褚碎璧对视眼，两人边打边撤到宋北流那里，同时还把很多干尸都引过来。然而众所周知，宋北流这货为离开地窖偷张羊皮卷并在上面写下自己罪名。
于是打到半，干尸就冲过去围殴宋北流。
宋北流：“……”他妈！世上还有谁比他更苦？
金发玩家不想在神明未苏醒之前先让自己挂，于是他向高晏喊话，试图跟他们建立合作关系。
高晏直截当拒绝：“免朋友，你们昨天追杀们事情，还记着。”
他也是相当记仇。
这时，没有人注意到就在距离教堂中殿大门口二十米远地方，口围着栅栏深不见底井正沸腾不已，汩汩井水翻滚并越来越激烈。
‘哗啦’声，只苍白手破开井水水面，在空气中张开五指，因过于用力而手背青筋直冒，这只手摸索片刻，猛地抓住井口边沿。
褚碎璧：“没有神明。”
他手里还夹着阿苏罗，或许觉得手臂有些酸，于是把阿苏罗抗在肩膀上——这就是亲爹。
褚碎璧盯着宋北流，慢条斯理而又笃定说：“乌苏拉游戏场，没有神明。”
高晏垂眸，没有搭话。
小观音则迟钝转动眼珠，落在井水里，他知道井水里面有很恐怖、类似于神明东西，同时也知道褚碎璧没说错。
乌苏拉冷冷盯着褚碎璧离开背影，然后在羊皮卷写上褚碎璧罪名。
颠倒生死轮回秩序者，其罪——无解。
乌苏拉满脸错愕：怎会？！
褚碎璧跑在高晏前面，先步到达宋北流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然后抬脚照着他脸狠狠踹下去，顺利把宋北流踩回井里。
宋北流在井里扑腾：“靠——褚老狗你谋杀？”
继续‘哗啦’清脆响声，宋北流从水里冒出头，半死不活趴在井口边沿大口喘气：“他妈……快憋死——呼。”
宋北流休息会儿，慢吞吞从井里爬出来，双手搭在膝盖上，弯腰继续大口喘气，浑身湿漉漉，看上去既狼狈又疲惫。
他是累惨，毕竟在水底游好几个小时，接着又逃命似游泳，期间氧气还供应不足导致好几次都魂体出窍，差点儿又没肉身。
另边，小观音拍着高晏肩膀：“晏晏，在那里——”
高晏顺着小观音指方向看过去，见到正在井口旁休息宋北流，沉默半晌后颇为艰难说道：“宋北流就是苏醒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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