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去哪里
那几个人,身上穿着清色飞鱼服,腰侧悬着绣春刀。
锦衣卫人。
那少爷愣,紧跟着便不说话。
能号令得锦衣卫,是他在长安爹和爷爷都惹不起人。
“……走!”
紧跟着,又有两个黑影跃入水中,把便将沈流风和艄公救起来,纵身跃便带着他们二人上船。
紧跟着,个比君怀琅矮大半头少年落在他船上,背对着他,面向画舫中那几人。
时间,空气都安静。
那公子哥愣,紧接着便怒道:“愣着做什!还不把那两个多管闲事给爷绑来!”
个家丁壮着胆子往前踏步。
可对面船上那个公子,却优哉游哉地走出船舱。
“把他给爷往下打。”他摇着手里扇子,笑眯眯地道。“死算爷。”
船上家丁们立马拿着船桨和竹篙,将水中二人往下打。那艄公虽说深谙水性,可年纪大,时被打得呛好几口水,拉不到沈流风。
“你可知他是谁!”君怀琅怒道。“他可是……”
“爷管他是谁。”那公子冷笑着打断他话。“这破地方,天王老子都是老子敢得罪。”
接他。
但紧跟着,那握着竹篙家丁便抬起竹篙,棍将沈流风打进湖里。
噗通声,沈流风落入湖里。
君怀琅心跳都停住。
这东湖是自然形成湖,所连长江乃大雍第大河,和宫中那些开凿湖水,可完全不是回事。
片刻后,他咬牙切齿,恨恨地命令道。
画舫开动,灰溜溜地往远处去。画舫上那个飞鸟似身影,纵身掠,跳到船尾,执起竹篙,便将船往码头方向划去。
船上顿时多不少人,但多出那几个,无人说话,各个站得笔直,雕像般。
他面前那个少年,熟练而安静地将刀收起,寒光亮,照出他左侧眉尾道疤痕。
从眉上横亘到眼位,将眉切断。
紧跟着,把锐利长刀架在他肩上,紧贴着他颈侧。
“主上有令,来个,杀个。”
那少年单手执刀,开口道。他还没变声,少年音有些沙哑,并没多好听,再加上没什语气起伏,夜色里听着便有些渗人。
那家丁顿时动都不敢动。
那少爷借着灯光,才看清来人。
说着,他吩咐道:“这船上不是还有个吗?把他也给爷丢下湖去!”
那几个家丁此时愈发猖狂,得命令,径直便往君怀琅这边船上跳。
君怀琅单手扣住船沿看向他们,咬紧牙关。
就在这时,不远处飞来几个黑影。
那几个影子快极,像是湖面上迅捷鱼鹰。只听嗖嗖几道风声,便有个影子落在画舫船顶上。他落得极轻,连船都没怎晃。
人若落进去,可是连尸体都捞不上来。
“流风!”他顾不得管那船人,俯身趴在船边上。幸而湖水不冷,沈流风还在湖面上挣扎着。
面对着黑洞洞湖水,股恐惧感从君怀琅心里油然升起来,让他按住船沿手都冷得打颤。可他却顾不上这多,探着身体,伸手试图去捞他。
“篙拿来,让他抓住!”君怀琅吩咐船尾艄公。
艄公忙将篙递过来,纵身就跳进湖中救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