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只是情急,但于礼不合。”他说。
薛晏闻言,低声嗯声,道:“也是,你也从来不叫薛允焕名字。”
但紧接着,他便皱眉道:“跟薛允焕能样吗?”
怎不样,还不都是皇上孩子。
但薛晏向来不是讲道理人,尤其这会儿疼得脑袋发晕时候。
——
君怀琅愣在原处。
时间,周遭只剩下他们两个交缠在起呼吸声。
君怀琅能感觉到,薛晏胳膊就撑在自己身侧。背后岩石逐渐被他体温暖热,身前又是薛晏坚实身体,时间,除狭窄拥挤感,君怀琅没有感到半点不适。
但是君怀琅心却摔到谷底,阵阵地发慌。
而且那“家人”,从薛晏口中说出,总有几分怪怪。
“那就没有但是。”薛晏说道。
这人怎这般不讲道理。
就在这时,君怀琅肩上沉。
薛晏微微低下头,将下巴放在他肩上。
他抿抿嘴唇,没有说话。
片刻后,薛晏叹口气。
“……你就气吧。”他咬着牙。
君怀琅不解:“嗯?”
许是此时周遭片黑暗,薛晏看不清君怀琅眼睛,也许是此时自己和君怀琅紧紧相贴在此处,呼吸和体温都交织在起。那白桦清香,像是被他拥在怀里般。
道们来哪里。要不多久,他们就能赶到,你不要怕。”
君怀琅闷闷地嗯声。
他这才发现,自己嗓音竟不知什时候,染上两分哽咽。
像是在努力逗他开心,薛晏又轻轻笑声。
“怎还吓哭。”他声音本来就冷,这会儿笑,并没有和善多少,反倒染上两分恶劣劲儿,活像个地痞恶霸。
“以后私底下,就叫名字。”他说。
“王爷?”他急匆匆地又喊声。“头晕是吗?别睡,你睁眼。”
就听他肩上薛晏慵懒地啧声:“怎又成王爷。”
君怀琅知道,薛晏方才即便没有砸到头,伤得也不轻。伤重到神志不清晰,才会昏沉地要睡。
但是如果真睡过去,人就会醒不过来。
听到薛晏回话,君怀琅强令自己稳下心神,接上他话茬,引着让他跟自己交谈。
“别跟顶嘴。”他深深出口气,努力将自己声音压得平缓。“有点累。”
君怀琅愣。
就听薛晏又不由自主地闷哼声,显然是疼狠。
“……薛晏?”君怀琅声音颤。
“终于舍得叫名字。”薛晏低声笑。“好,别说话,睡会儿。”
也许是他背后方才被砸出大片伤,此时正火辣辣疼,像是贯穿他脊柱般,让他脑袋阵阵地发沉。
总之,他胆子大起来。
“之前说们是家人,是你吧?”薛晏低声道。
君怀琅轻声道:“是,但是……”
但是也不是要薛晏舍命救自己意思。
君怀琅轻轻抽抽鼻子。
“你说无事,不相信。”他说道。“你刚才管做什?若是你出事,可怎办?”
黑暗里薛晏皱皱眉,笑意也退去。
“怎可能不管你。”他语气有点凶。“还能把你留在原地?”
他这话说得理所应当,没留半点反驳余地,让君怀琅时间都不知如何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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