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当面脚,竟是直接将他鼻梁踢断。他费力挣扎着起身,就见刚才那个从天而降男子,步步走到他面前。
大雨之中,他垂眼看着自己,琥珀色眼睛冰凉冷戾,满是杀意和血
薛晏。
就在这时,薛晏回过头来看向他。
那双琥珀色眼睛,此时冷得可怕,让君怀琅都不由自护地颤。
接着,薛晏抬手,手拔剑,手握住君怀琅下颌,往旁边转,强行扭开他目光。
下刻,是剑刺破皮肉,将人捅穿声音。
君怀琅心对付面前那贼首,时不察,被那忽然冲来匪众棍击中小臂。
当啷声,他手中刀骤然落地。
便就在同时刻,那贼首剑锋,朝着他直直刺来。
君怀琅手中无物可挡,只得凭着本能,闪身向旁侧躲去。
但那剑锋之快之狠,纵然君怀琅身法再灵巧,也难以完全躲开。
所以,修路、修堤、临江书院门口聚集匪众,这之间皆有关联。
却不等他深思,那匪众眼中已然泛起杀意。
下刻,他提剑上前,直取君怀琅心口。
君怀琅知他今日必要灭自己口。
他举刀挡下击,但立马,下剑便直取而来。
官。
却在这时,围墙根下发出道惊呼。
君怀琅看去,竟是个大汉跳入书院之中,腰侧竟悬着把剑。他跳下墙壁,便把抽出那把剑,直刺向其中个护院。
是个十来岁孩子。
君怀琅眼看着那孩子被吓得愣在原地,顾不得其他,连忙纵身向前,在剑锋离那孩子半尺远处,堪堪将剑拦下。
温热鲜血顿时溅到君怀琅衣襟上,猩红弥漫,染红地上大片雨水。
死是刚才那个打落君怀琅武器匪众。
君怀琅下颌被松开。
他回过头,就见薛晏抽出剑,脚将那人尸体踢远。大雨滂沱,立刻就将他染血剑冲刷得干干净净。
他头也没回,稳步往那个贼首方向走去。
眼看着,那剑尖便要穿进他肩胛。
却是忽然之间,道黑影骤然越过高大墙壁,离弦之箭般,破开朦胧雨幕,从天而降。
不等那贼首剑刺出,便有人重重踹在他面门上,让他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直飞出数尺之外,重重摔在地上。
下刻,那人落在君怀琅身前。
仅仅是个背影,君怀琅便眼认出这人是谁。
这人和之前那些土匪并不样,几招之间,君怀琅便知,这人分明是个习武之人,且武功颇为高强。
定然是贼首。
君怀琅边阻挡他攻势,边费劲地想,定然是院中胶着过久,这贼首耐不住性子,便自己纵身而入,露马脚。
若是此时让他们得手,院中之人,定然会全被灭口,个都活不。
就在这时,有个眼尖匪众看到他们二人相斗,似是起立功心思,竟上前相助。
力道之重,震得君怀琅手腕颤,手中沉重铁刀几乎脱手。
他抬眼,就见那大汉面相凶恶,竟是那日他在雨中问话那个工头。
这人怎在这里?
君怀琅和那匪徒均是愣。
那日修路工头,竟是今日匪众?所以说,修路之事定然亦有蹊跷,否则领饷办事工人,绝不会参与今日这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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