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琮璋轻声说：“
在伤害你。”
“……”
“那时候，在伤害你。”徐琮璋看向宋卿手肘
红色图纹遍布两颊，深入到颈项以下，虽被衣服遮盖，但宋卿知道红色图纹其实延伸到
后背肩胛
地方，汇聚成两个拳头大圆点，像是伤口痊愈后疤痕。
身高高许多，宋卿站直也只到他下巴处。
原本青少年单薄略精壮身躯变成成年人强壮，头发长度倒是没发生改变，不过耳朵上穿孔，戴上奇怪银饰耳坠。
瑰丽、妖冶，像个夺人心魂怪物。
徐琮璋停在十九层通道中途，低头看宋卿，然后道歉。
欸？
等等——
宋卿瞪着徐琮璋：“你刚才跟说话？”
徐琮璋失去理智期间也曾说过话，简短且带着命令语气，不像刚才那样会问他喜欢，感觉恢复理智。
“徐琮璋，你清醒过来？”
珍珠帘、珍珠串、珍珠耳珠……还有粉红色、黑色珍珠！！
天堂！
鲛人天堂！！
没有哪个鲛人抵挡得住珍珠诱惑,尤其是稀少粉红色珍珠，拇指大,莹莹粉光,可爱得不得。
宋卿双脚黏在地砖上，双眼目光落在粉红色珍珠，好半晌都挪不动。
二十层。
到达石碑顶,
共二十层，将近百米高度。
十六到十九层是储藏室,藏很多属于鲛人和人类发明器具,仿佛曾经是某个人用过东西，全部被封藏起来，包裹在海水薄膜里,不染点尘埃。
十六层是婴孩用具，大概从刚出生到五六岁年龄所用盆、奶瓶、玩具和衣服。
说实话，宋卿怀疑干出这事人有收集癖，居然连婴儿奶嘴都整整齐齐摆盒子！
宋卿不解：“嗯？”
“你说很难受、很疼时候，没有停下来。”
“不……”
不必说，过去就过去吧。
半个月小黑屋，只希望随海水稀释、随风远去，别用那
认真又愧疚表情提起来，太尴尬。
徐琮璋低头看他，猩红色眼瞳意外很澄澈，宋卿可以在里面看到自己清晰倒影。
……确实是冷静又理智模样。
宋卿如是想着，撇开目光，过会忍不住瞟回来，他发现徐琮璋面部轮廓趋近于成熟深刻，跟之前看到成年版徐琮璋几乎可以重叠。
除瞳色。
成年版徐琮璋瞳色是璀璨金黄，而眼前徐琮璋仍旧是让人不安猩红。
徐琮璋问他：“喜欢？”
宋卿吞咽口水,眼馋得不行，但还是摇头：“不是。”
那是别鲛珍珠，就算原主人已经去世，他也不能拿。
因为鲛人非常喜爱珍珠，要是因为去世，珍爱之物就被拿走该多生气。
反正宋卿想到自己珍藏珍珠被拿走肯定火冒三丈。
十七层是孩童到少年时期切用品，废弃衣鞋、破烂课本等,而十八层、十九层都收藏差不多物品。
石碑四层收藏东西，应该属于同个人物。
从他婴孩时期到垂垂老矣,可以想象他死亡时候,身上还带满美丽珍珠串，在珍视和疼爱目光中合上双眼。
四层储藏室数不清物品就是最佳证明，证明曾有个人生都被无比珍视宠爱。
第十九层被隔开许多小房间，其中个小房间里充满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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