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他，为什
要问？”神明反问。
宋卿：“
不喜欢吗？”
如果有
个人捧着心脏送到面前，小心而讨好
问，可不可以喜欢他，然后把他骨和血、把他生命和他所拥有、甚至是把世间所有都慷慨赠予。
他会不会喜欢？
……会不会喜欢？
“所谓高维度生命体最开始也是从物种大清洗中侥幸活下来低维度物种，通过不断进化成为凌驾于万物，处于被世界无视边缘地带。但是，”
“特例只有个！”
“超出特例，体系就会崩溃。”
“既然现在代替徐琮璋成为高维度生命体，那你是什？你为什还在？”宋卿向前走，质问眼前神似徐琮璋‘神明’：“你说神明是‘父亲’、‘兄长’、‘丈夫’，他是，确是。但你不是，所以徐琮璋在哪里？”
神明神色淡漠。
神明说：“你是个早该灭亡物种，世界物种大清洗规则排斥你，粒灰尘就可以杀死你。即使你被改造成高维度生命体，你本质还是鲛人这个物种。”
“旦你活下来，本该消亡物种，和受你影响而诞生类鲛人物种进化方向都会发生更改。”
个体影响群体，群体影响物种进化方向，个脱离进化规则存在，导致所有物种脱离进化轨道会造成什结果？
崩溃。
体系崩溃。
滕萝扶过来手，步步走到神明面前，仰头直视他：“徐琮璋做
什？”
“他修改你寿命。”神明似乎因为徐琮璋自消亡而放松警惕，颇为宽容解答疑惑：“恶欲凝聚成鲛珠，鲛珠在修改你躯体。从最细微基因开始改造。”
最开始时候，徐琮璋就没放弃过，他沉默地喂给宋卿鲛珠，悄无声息修改他躯体。
“徐琮璋想要得到永生？”
“是。”
怎会不喜欢？
滕萝震惊张开嘴巴，试图阻止宋卿对神明冒犯。
在她看来，神明是至高无上高维度生命体，而徐琮璋只不过是被舍弃掉容器，可宋卿在说什？
他在说真正高维度生命体是徐琮璋？
那个容器才是神明？
“宋卿，你别——”
“世界不允许，也不允许。”
掌控是高维度生命体本能，他们既是掌控欲，也是为维持稳定，控制物种进化方向循序渐进。
宋卿轻声问：“那你为什还在？”
神明眉目凛然，投射过来目光冷得能结冰。
“巫神祖、万物之主、万物神灵，高维度生命体，直都只有个！”
那就是徐琮璋目，而永生途径就是将宋卿改造成高维度生命体，也就是推他成为神明。
“他付出什代价？”
“消亡，代替你消亡。”
“为什？”
“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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