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年轻人是冒险找刺激,手里都还拿着摄像头,亲自去引路还是会带来些许不便。
徐琮璋翻个身,将宋卿压在身下躺椅,捧着他脸呢喃道:“们做点别。”
宋卿仰头望着天空弦月和漫天星河,它们在茂密树叶里若隐若现,好似在偷窥,但挤破头也看不见树底下旖旎。
宋卿被自己想像逗笑,直到耳朵被咬住,神思拉回来,发现徐琮璋不太高兴,于是双手搂住他肩膀低声道歉:“应该专注点,抱歉。”
“继续吗?”
虫茧此时已经顶破个洞,里面蝴蝶拖着湿-漉漉翅膀爬出半边躯体,正在歇息。过会儿,它积攒所有力气,将虫茧顶出个更大洞,然后爬出来。
夜风吹干它翅膀,它试着展翅飞在半空,盘旋两圈,然后飞上深青色夜空。
那是只普通蝴蝶,曾气息微弱,险些死于虫茧,后来死中求生,破茧成蝶。
湿热吻落在脸颊边,宋卿侧脸,望着徐琮璋,坦然接受他亲近。
他们在树下交换着吻,然后停下,享受静谧气氛。
徐琮璋从宋卿背后搂住他,颇为高兴地说:“它本来活不下去。”
“你救活?”
“不会干预任何物种生死。”
这是作为高维度物种自觉,他可以掌控万物、可以随意决定物种进化速度,甚至可以抬手间就杀死某个生命或物种,但是绝对不会轻易去干预物种生死。
除宋卿。
徐琮璋很喜欢这种花,每天凌晨踏着朝露采来摆放满屋。香气很浓烈,但他蛊虫不太喜欢,那群蝴蝶颇为嫌弃这股香气。
宋卿拨弄着花瓣,然后听到徐琮璋喊他。
“卿卿,快点过来。”
“?”
宋卿刚走过去就被徐琮璋伸过来手给捞进怀里,他对徐琮璋各种过于黏腻亲密动作习以为常,自动找舒适位置靠好。
当然是继续,大好时光,不做点别怎好意思?
山林深处,梨子等群人在里面绕来绕去还是找不到路,指南针失灵,食物和水都没有。
夜晚山风冷,可没有点白天燥热,更糟糕是队伍里有人不小心摔断腿,没得到及时治疗,现在发烧。
梨子问:“怎办?”
“没
宋卿:“这棵树太招人,没深海安全。”
“是有点麻烦。”徐琮璋:“找个时间藏起来。”
“好像又有人困住。”
“要带他们出去吗?”
宋卿摇头:“今天提醒过,等他们实在没办法再说。”
他是神明不惜代价珍宝。
“它很脆弱,生命气息度微弱到消失,但是现在快破茧。”
顽强生命可以创造奇迹,这是连神明都觉得不可思议力量。
宋卿顿时也来兴趣,与他道坐下安静地看这条虫子如何破茧成蝶。
树叶婆娑,铃铛脆响,山林间鸟鸣虫躁,山涧里流水潺潺,而太阳西行,悬在山头,眨眼间落下去。夜色弥漫,弦月高挂天边角,木屋内蛊虫亮起微光。
“要让看什?”
“它要从壳里爬出来。”
宋卿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发现是个结在阳台老木和树杈之间虫茧,虫茧部分已经绷开,隐约能见到里面略黑色虫体。
“蝴蝶?”
“快破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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