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在发现人皮画纸之后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当时那厉鬼试图迷惑他，口音是粤西口音。只是喊他‘秀才郎’，这不是现代人会喊出口
称呼。
画上面落款名为小凤玉，像是以前女伶艺名。他就百度
下，还当真搜到她生平。
小凤玉，原名祝小玉，本是民国初期粤西地区名女伶。因歌声甜美，眉目清澈灵动而成为盛名时女伶。却在二十岁左右被土匪看中掳走，最后死无全尸。
陈阳猜测她应该是死后被人剥下皮肤制成人皮纸，因而神魂有缺，再加上是横死鬼，无人立碑供奉，更加不能投胎。祝小玉尸骨渐渐被埋在地下，后来有新丧女子将坟压在祝小玉尸骨上，激怒祝小玉。
恰巧韩可祭祖路过，祝小玉趁机引
“小时候隔壁家爷爷教，他只教
两年，所以不算是天师。”
“这样啊……只教两年就这
厉害。”毛小莉颇嫉妒。
果然吃天师这碗饭，都要看天赋。
天赋不好，学十几年也就是授都功箓六品天师，如她。天赋好，只学个两年就能请酆都鬼差。
毛小莉甩甩头，不想。
“触感差不多。画纸没有这触感。”
毛小莉摸摸人皮纸，点头：“也是。不过陈哥，你又是怎猜出害韩小姐鬼是只百年厉鬼？”
陈阳叹口气：“当时你看到这幅画上美人像，就没有感觉到不对？”
毛小莉摇头：“没有。”
“阴气浓重，鬼气森森，那明显都没有察觉到？”
快要晕厥过去，直接就把人皮画纸送给陈阳。
毛小莉盯着手机上已经收到五十万巨款信息提醒，愣愣半天没回过神。
“陈、陈哥，你太牛逼。”
毛小莉变成陈阳吹，彻底成为他迷妹。
“五十万啊，自从进入这个行业就没有见到过巨款。”
越想越嫉妒，心态不平衡。
其实毛小莉在天师界中也算是天赋很好，看她取炁结煞那轻易就可以知道。只不过是恰巧和陈阳这样特殊例子对比，就失衡而已。
毛小莉决定还是恢复原先话题：“然后呢？看出人皮纸之后，又是怎猜到？”
陈阳便给她详细说遍。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陈阳在上大学之前都住在南方封闭村庄里，南方，尤其是广粤地区，至今仍十分信奉鬼神，再加上陈阳体质特殊，常与鬼怪打交道。
毛小莉默默张大嘴巴，怪叫道：“陈哥，怎可能感觉得到鬼气和阴气？”
陈阳皱眉：“你是天师。”
“天师也不能啊。”毛小莉哭笑不得：“陈哥，你是不是对天师有什误解？天师虽然是抓鬼，但是看到鬼、察觉鬼气都是靠工具。除非是非常浓厚阴气和鬼气，能够明显感觉到。像是这幅画，半点鬼气都没有感觉到。”
陈阳怔下：“是吗？对天师解不深。”
毛小莉直勾勾盯着陈阳：“陈哥，你真不是天师？那你怎会抓鬼？”
闻言，陈阳好奇问：“你进入这个行业几年？”
“三年。”毛小莉感动不已：“以前跟着家人混，后来单干，加入大福分局年，只拿到底薪。穷得法器都买不起。”
陈阳：“……”
果然是个巨坑。
“对，陈哥。你怎知道这幅画纸是人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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