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朔任他施为,在陈阳迷迷糊糊陷入睡眠后,咬着他耳朵低沉说道:“……保持新奇感。”
第二天醒来,身旁位置空。如果不是微微凹陷痕迹证明有人睡过,他还以为度朔回来是场梦。陈阳起身,全身清爽,除腰有些酸,隐秘部位有点不适之外,其他适应得挺好。
陈阳走出来,看到张求道在沙发上用笔电查询资料,顺道记录。于是倒杯冰水走过去,假装不经意询问:“你昨晚上有听到什声音吗?”
张求道头也不抬:“没有。”
陈阳松口气,幸好他昨晚上捂着嘴没发出声音。不然今天早上见面就尴尬。
“新奇。”
“那就好。”度朔放下筷子,将碗筷重新放进篮子里,拿到门口递给服务员。回来抱起陈阳回卧室:“张求道什时候回来?”
“吃完饭就回来。”
“房间隔音怎样?”
陈阳乖乖依偎进度朔怀里,明知道他想做什,却没半点反抗意思。乖巧得像个小妻子。“不知道,才刚住进来。”
半晌后,度朔退开:“怎样?”
“还、还行。”
度朔面不改色:“所以说不如你做好吃。”
陈阳哼哼声:“哦。”然后蜷起双腿坐进沙发里,抱起抱枕挡住发烫脸颊小声说道:“你要矜持点。影响不好。”
“老夫老妻,难道还能影响孩子?”
张求道抬眸,没告诉陈阳昨晚上半夜起来喝水,看到度朔也出来倒水。脖子上有个咬痕,挺新鲜。还听到陈阳在喝完度朔拿进去温水后,用沙哑声音抱怨度朔太不知节制。
想想,张求道还是选择不说。目测陈局脸皮不是太厚,为避免他害羞,还是不提醒。
“陈哥,查下龙刀岗事情。发现那里自古以来就闹鬼,直都不太平。开发商换几任,全都不信鬼神。但也全都死于横祸,最近任开发商是香江人,崇信鬼神,请来白马寺高僧超度,还是死人。就在前两个星期,有个工人半夜起来,吊死在楼上。还有个工人半夜不小心滑倒,脸摔进水坑,淹死,被发现时候,脸都肿起来。水坑水甚至没有没过脚踝,那个工人也没有喝醉。”
“这邪?”
陈阳走过去,张求道将笔电屏幕移到他面前,上面是他记下来笔录:“还有,连续个星期以来,
度朔想想,觉得没什关系。在关上卧室门时候顺道弄个静音咒,却坏心思不告诉陈阳。害得陈阳全程捂住嘴巴,被欺负哭也不敢发出声音,就怕被回来张求道听到。
小妻子捂住嘴巴无声哭泣样子让北阴大帝更想欺负,于是下狠力差点把小妻子欺负得崩溃。
事后,陈阳脱力躺在床上,瞥眼时间,已是深夜。度朔把他抱到浴室里,全程替他洗干净,再把他放回床上,自己躺上床时候。
陈阳凑近度朔,在他脖子上狠狠咬口控诉:“你欺负。”
声音沙哑,全身软绵绵,控诉像撒娇。
陈阳憋着气:“度哥,你最近说话总耍流氓。你以前从不说这些话。”
以前度朔沉稳,床上床下不说太多废话,也不耍流氓。比起丈夫,更像他兄长、父亲,照顾他、教导他。
“你讨厌吗?”
“……不讨厌。”但是不习惯。
“觉得新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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