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被诓骗成功,才格外厌恶猫鬼吗?”
度朔眸光冷厉:“众生六道,没有鬼魂可以诓骗酆都大帝!”
“啊?”
度朔猛然回神:“意思是说,酆都大帝审判猫鬼,猫鬼再狡诈也欺骗不他。只是后来在押送地狱时候,猫鬼诓骗阴差逃往阳间隐匿行踪,又积累功德。本来功过可相抵,可猫鬼所犯罪行与其功德实在难以相抵,只能任其继续逗留阳间耗尽功德再押送地府。所以说它狡诈*邪。”
“哦。”陈阳点头,突然抓住头上毛巾回头盯着度朔打量,半晌后问:“度哥,原来你是隋唐之前人,有1400年吧。这老啊,还不够你零头呢。那平时说你为老不修你还不认,还冷脸。你可有脸跟冷脸,明明就比老。”
“别乱撒娇,头发没擦什事都别想干。”
陈阳气急:“是想干那档事吗?是让你告诉猫蛊事情,你说不说?不说今晚去楼下睡!”
分房睡就是杀手锏,度朔没辙,此刻有点怀念刚结亲乖巧陈小阳。那时候陈小阳与其说把他当成丈夫,不如说是父亲。满眼孺慕,乖巧至极,说不二,十分听话。
陈阳幽幽道:“结果后来你让在床上叫你爸爸。”顿顿,落下评语:“禽兽。”
度朔干脆把陈阳抱起来,放进怀里。陈阳挣扎,冷脸道:“走开,头发还没干。”挣扎倒也没太用力挣扎,分明是口不对心。
陈阳双手搂住度朔,鼻子抵着他鼻子,戏谑着边说边扭动身体,像个不安分娃娃。逮着对方小尾巴吊起来个劲又晃又打,让人好气又好笑。
度朔突然就
“不是什特别事情,你之前也说过隋唐时期猫蛊之祸,就是那时候事情导致对猫鬼以及猫这类生物没有好感。”度朔轻而易举把陈阳抱起,在怀里转个圈背对自己,重新给他擦头发。边擦边说道:“隋炀帝时独孤皇后弟弟独孤陀家里婢女徐阿尼饲养猫鬼,独孤陀求财,把主意打到独孤皇后头上,害她受猫鬼所侵。”
陈阳:“知道。野史、正史都有记载。目前为止猫鬼存在可信度最高证据之。”
如今几乎没人会炼制猫蛊,历经几个朝代颁布禁止饲养猫鬼禁令导致猫鬼传承断绝。除有些人家还供奉着祖宗炼制猫鬼,可猫鬼虽能生财也会带来厄运。基本上奉养猫鬼者没有好报,久而久之,传承也断。所以如今鬼道有猫鬼记载,陈阳却没有真正见过猫鬼。
不过马山峰说他曾在成纪县见过毛鬼神,应也是猫鬼。他说那猫鬼是祖辈传下来世代供奉,为其搬运财物害死不少人。那户人家本该断子绝孙,却不知用何邪术把自己孽果转嫁他人头上。所以后来猫鬼被杀,那户人家反噬,下场可谓是极为凄惨。
“独孤陀猫鬼事件之后,隋炀帝震怒,彻查京中饲养猫鬼者,牵连数千户上万人,杀杀,流放流放,死不少人。之后到唐高宗时期,再次因猫蛊霍乱宫廷而牵连无数人。那段时期因猫鬼导致酆都繁忙不休,既要处理无数孤魂野鬼,还要分辨他们谁冤谁无辜。增添许多工作。后来抓到猫鬼,对方鬼魂被炼制,脱离六道轮回,而且受人控制,罪孽想判在它身上又难以判决。那只猫鬼狡诈无比,竟想诓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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