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权宁喝得兴起,摇头晃脑唱小曲,闻言说道:“才喝小杯就不喝?是男人就别磨叽,再喝碗。”他拎起酒瓶倒大碗放在陈阳面前,劝陈阳喝。
度朔看不下去,起身坐在陈阳身侧冷眼盯着柳权宁。柳权宁低低咳嗽两声:“度局,不用看那紧吧。都是男人,喝两杯怎?”
度朔推开桌面上酒,淡声道:“阳阳喝醉会头痛。”
“谁喝醉不闹头痛……好好,不说,不说。自己喝。”柳权宁干脆闭嘴不说话,瞥眼陈阳,无声暗示陈小阳,帮不到你。
陈阳摸摸鼻子,其实他也不能再喝。他酒量不行,喝三杯就倒。完第二天闹头痛,起码得闹整天。严重点还会生病,上吐下泻,所以他就不适合喝酒,尤其是烈酒。不过微醺倒是没事,所以度朔才允许他杯白酒下肚。
“没错。以前那些人不懂,后来经过调查得知所谓洞神实际上是些刚修炼成形山魅迷住过往漂亮女孩子。女孩子几天不吃不喝肯定得饿死,她们父母又以婚嫁形式把女孩子送回山魅洞穴里,山魅钻进这些女孩子躯体啃噬她们五脏六腑后安居在人皮中。之后再用女孩子人皮在外行走,多次被族人看见便会以为是神妃下凡。落花洞女张皮囊可以维持二三十年,过后就需要重新找张皮囊。黄太太应该就是在山林间迁坟时被看上。”
陈阳:“所以刚刚他见到无头撑伞女人应该就是皮囊坏掉落花洞女,也就是魇住黄太太东西。”
“是这样没错。”
黄先生着急问:“那该怎办?”
“收拾掉就好。”陈阳回句又说道:“落花洞女最后次出现大概在二三十年,因为现在人们不信这些东西,遇到女儿被魇住只会上医院治疗。绝不会愚昧把女儿送到洞神洞穴中,所以落花洞女没办法替换新皮囊。从落花洞女躲在门外偷看大概能知道她着急要新皮囊,要不然不会在魇住黄太太两三天后就过来盯梢。”
陈阳小心扯扯度朔衣袖,讨好朝他笑笑。度朔哪会跟他置气,捏着陈阳脖子安抚几下,低语:“要是头晕,记得跟说。别跑出去吹风,等下要是出汗,回去赶紧泡个热水澡。别着凉。”
陈阳拉长声调:“知道,度哥。”
柳权宁抖抖身上鸡皮疙瘩,感叹自己孤家寡人遭人欺。黄老板在楼上陪着黄太太,期间跑出走廊望着楼下欲言又止,思来想去还是跑回卧室陪老婆。毕竟孤家寡人确实容易被欺负,还好他不是单身
柳权宁赞同点头:“猜得对。”
陈阳下楼跟度朔描述番后说道:“猜落花洞女今晚上就会过来,们先在这里过夜瞧瞧看。”
度朔:“随你。”
晚上月亮出来,柳权宁便带着陈阳先去三个中邪工人那里,教他如何用死玉吸取怨气。之后又指着变成黑色死玉道:“这些死玉不能随便扔掉,也不能埋进土里,必须带回道观里净化。不能污染。”
三个工人中邪情况容易驱除秽鬼,只有黄太太遇到落花洞女稍微有些棘手。但在陈阳和柳权宁眼中却不算是难事,两人在救回工人后甚至还有闲心下厨喝酒。只是当陈阳刚端起酒杯喝第二杯时,度朔个眼神瞟过来,他便讪讪放下酒杯:“不能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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