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所以他同意度朔
提议，看看哪天得空陪隗宣写作业。度朔抽走他手里作业本：“休息睡觉去，不用看
，没有错误。”
“你怎
确定？”
“
确定。”那几只毛僵怎敢让自己小主人作业出现错误？
“好吧。”陈阳相信度朔，也是因为他快将作业检查完，除字丑点确实没有出现错误。
深夜。苏妮妮抓着背包带子埋头匆匆跑过街道，后面有东西在跟着她。她不用回头看就知道那东西样子，那是只怪物。皮肤是暗绿色，眼睛像昆虫复眼，牙齿有数百颗，长在唇外面，看上去畸形又恐怖。她穿着破烂红色衣服，披散着黑色头发在后面飘荡，她
两只毛僵默默缩回手，蜷缩起手脚打开中学课本开始写作业。其实写作业难不倒它们，但是它们习惯毛笔、刻刀，对简体字处于刚学习阶段。
晚上陈阳在灯光下检查隗宣作业，翻来翻去眉头紧皱：“隗宣字不太好，明明用毛笔写出来字特别好看。你说要不要买个字帖给隗宣练练？嗯？”半晌没听到回答，他又喊句：“老度？”
度朔解开扣子，将外套脱下来，闻言到他身边看隗宣字。陈阳说不太好是客气，岂止不太好！小学生都写得比隗宣字好看。度朔看
页便看出些许端倪：“无力僵硬，不像隗宣写出来字。”
“不是她写还能是谁？”陈阳不在意说道：“隗宣也是刚拿硬笔，写出来字差点也正常。”
度朔忽然抬头看向房顶，陈阳瞥眼好奇问：“怎？”度朔摇头，朝窗口边走去，突然打开窗户抬眸看房顶，块衣角慢慢拖上去。半晌后，他关上窗。
宣放学回来，跨进分局大厅正见到陈阳，于是背着书包走过去坐下：“陈小阳，你在工作吗？”
陈阳温和笑道：“对。放学？有作业吗？”
“有。”隗宣不喜欢写作业。
陈阳：“写完吗？没写完就在这里写吧。”
隗宣摇头：“回房里写。”她瞥见陈阳膝盖上两份资料，匆匆看完却能解大概，想起回来时候有几个女孩子也在讨论西城区攻击者。她疑惑说道：“情绪病？”
“同意买字帖让隗宣练字，这字确丑。”
陈阳：“嗯。明天就去挑，不过得先问问隗宣喜欢什字体。”
度朔不经意问：“你陪过隗宣写作业吗？”
“倒是没有。”
“嗯。有时候陪陪她也好，家长陪同孩子做作业也能促进孩子身心发展。”
“情绪障碍病症。”
隗宣哦声便上来，想想还是没把今天发生事情告诉陈小阳，免得他担心。背着十几斤重书包上楼回房间，期间还跟陈阳乖巧保证会完成作业。但是门关上，把书包放下打开窗户探出头：“快点出来。”
然后姬姜和两只毛僵都从楼顶上爬下来钻进房间里，隗宣捧出厚重书本和笔记本摊开来放在桌上：“作业全在这里，不准用古文字和毛笔，必须用钢笔和简体字。”
闻言，姬姜悄悄将所有作业推到两只毛僵面前：“加油。”两只刚想拿出刻刀、毛笔毛僵浑身僵硬，可怜巴巴露出自己钉着长钉手腕，想要暗示它们已经残废。
隗宣：“你们要自己写作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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